。”
白锐说着,后退一些,把鸡巴硬生生地插进了舒书木的后穴。
舒书木只觉得剧烈的疼痛好像要把他劈成两半了,从来没有被侵入过的位置被强行撑开。他像一只不停被充气的气球,他想告诉吹气的人,不要再吹啦,他马上就要爆开了,爆开的话,就没有气球了。
可是吹的人不听,还一直用力。
巨大的阴茎凿进因为动情而湿热的穴内,白锐感觉舒书木一直在夹,与其说在抗拒,不如说是在讨好。
“没想到木木这么适合挨操。”他亲昵地咬了咬舒书木软软的耳朵,“第一眼看到你就发现你在勾引我了,装的那么纯的样子,其实就是想吃男人的鸡巴对吧?”
舒书木被咬疼了:“不要咬不要咬,会爆炸的!”
“什么会爆炸?”白锐问他。
舒书木哭着哼哼:“气球,气球会爆炸的。”
白锐不懂他的胡言乱语,只看他身体的反应,顶到一个肉穴深处的位置时,舒书木身体就会一弹,小鸡巴也流出更多的液体,他狠狠地往那个位置顶,舒书木几乎尖叫起来,哭腔中是极度的欢愉,他抓在白锐的后背上,指甲习惯剪的短短的,但因为太用力,还是留下了红痕。
这点疼予.讠痛,和插在他身体内被穴肉吮吸的快感比起来,完全不值一提,只能算助兴而已。白锐按着舒书木的腰,低下头看着穴口吞咽的场景,笑着拉过舒书木的手:“不会爆炸的,木木吃地很好,不信你自己摸一下。”
舒书木摸到自己屁股中间被硬硬的肉柱不停进出,他被这种新奇的体验吓住了,想要握住别人打向他的棍子那样,去推坏棍子。
他的手没有力气,只是虚虚握住了白锐的一截阴茎,反倒像握着男人的鸡巴操自己。
没一会儿手就酸了,腰更是被撞地很痛,他求白锐:“别打了,对不起,别打了。”
“没有打你,木木,疼你还来不及。”
男人舒服的时候确实是爱的不行,白锐低下头亲舒书木的头发。
舒书木不知道被操了多久,他只觉得时间变得非常漫长,他不再是时间的主人,他是时间的奴隶,被抽打着承受一切。
终于随着温热的液体射到他体内,白锐拔了出去。
舒书木一动也动不了,他喘着气,去碰下身,想感受感受自己的腿和腰还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