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一个拳头就挥到了他的眼前,距离他的鼻梁骨只有一厘米不到。
秦深吞了吞口水:“我确实打不过。”
宋阮倾:……
能屈能伸。
……
另一边,宋氏集团。
顶楼的会议室里,策划部经理正慷慨激昂地讲述着他的策划案,一群高管和秘书神情严肃地坐在底下。
而会议桌最高位的宋景洲面色沉俊地听着,不做评价。
他的黑金色钢笔被他玩弄在手指间,神色自若。
策划部经理讲述完后一脸期待地看着宋景洲,显然是在等他的评价。
可传入众人耳畔的不是宋景洲沉稳低缓的嗓音,而是一道张扬慵懒的声音。
“会议结束,各位散会吧。”
众人都愣然地看着从外面缓步走进来的盛时庭,随后又看向主位上的宋景洲。
宋景洲对于他的到来一点不意外,长腿叠起,悠悠地坐着,并没有回头。
“都散会吧。”宋景洲说道。
会议室的人都走完后,只留下了宋景洲和盛时庭,以及两人各自的特助。
盛时庭长腿一翘,坐姿极其随意慵懒,视线淡淡地扫着宋景洲那张冷漠脸,不废话。
“说说吧,安玉沁的下落。”
宋景洲眉头微蹙,横眉:“你什么时候这么爱管闲事了?”
盛时庭冷哂,语气漫不经心:“我家小姑娘爱管,那我就得管管了。”
“少扯废话,不找回安玉沁,她天天得哭鼻子,那我到时候可没什么耐心在这里跟你讲理。”
宋景洲面色如常,他自然知道盛时庭不是一个有耐心和讲理的人,他今天能过来,也是看在倾儿的份上。
可是这件事不该他管,安玉沁怎么样那是她的命,有没有危险也跟他们没关系。
他眉宇清冷淡墨:“安玉沁说到底只是一个保镖,和倾儿不是一路人,她挂念她也只是一时,时间长了自然会淡忘。”
“你不用操心一个保镖,只需要好好照顾倾儿,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尽快忘却安玉沁。”
盛时庭视线回至在宋景洲身上,俊容携带的邪魅笑意逐渐加深,宋景洲说完,他眼底的戏谑也随之溢出。
“我说,宋景洲。”盛时庭邪笑:“你会不会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过来只是问你安玉沁的下落,没工夫听你说教。”
他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桌面,耐心告罄:
“我本就只是过来通知你一声,安玉沁我自会找到,要是涉及到你的利益了,那我只能一并灭了。”
他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宋景洲淡然的神色闪过一丝韫色。
盛时庭很可能猜到了安玉沁来自哪里,那他既然知道,就应该清楚那个地方的规矩,但凡出自那里的人,这一生都会牵制于组织,永远不可能脱离。
除非,亡。
宋景洲微微扯唇:“那儿的规矩你不会不懂,想带走他的人,根本不可能。”
盛时庭的嘴角扬起一个嗜血张狂的冷笑,字音慢慢往外渗:
“直接掀了,那他的规矩就由我来定。”
宋景洲眼神一沉,这的确是盛时庭的风格,不留后患,直接扫清。
“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保镖,有必要吗?”
盛时庭不再看他,起身闲步离开。
“你管我。”
盛时庭离开后,宋景洲一个人留在会议室,面色阴沉。
沈邢自动退出了会议室,刚走出来就被门口的人影吓了一跳,差点跳起来。
他看着蹲在会议室门口的女孩:“你蹲在这儿干什么呢?”
女孩懒懒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