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月色朦胧,房间的灯光黑暗,雾霜弥漫,缭绕缠摇。
温风絮溺在灼热急促的呼吸中,滚烫的气息缠绕,沁水汗湿,绯色嫣红。
宋阮倾面颊滚烫,水汽氤氲,娇羞地闭着双眼。
耳边是难以忽视的粗重气息,携着男人的霸道。
“盛时庭……”她忍不住叫他。
“嗯?”他轻咬她的耳尖,低低地应她。
“可不可以……不了?我害怕……”
她软软糯糯的嗓音打破了达到巅峰的氛围,男人的动作也戛然而止。
他垂眸望着她,漆黑的眸色幽深暗沉,染着还未退去的欲色,而女孩与他截然相反,小脸通红,眼底蕴着雾色,显然一副被欺负了的惨淡模样。
盛时庭侧躺在女孩身边,用被子罩住她的身子,搂进怀里。
“娇里娇气的,果然是公主。”
宋阮倾不满他的反应,把他往外推:
“那你去找个不娇气的,我这里反正是满足不了你。”
盛时庭剑眉微皱着,一把把她搂的更紧,不留一丝缝隙:“胡说什么?这么着急把我往外推?”
宋阮倾横眉:“不是说我娇气?反正盛总不喜欢娇气的。”
她说完,头顶就传来一阵低笑,低蛊磁性。
盛时庭低着头,埋进女孩的颈窝。
不时,他说道:
“我喜欢你的娇气。”
像是在给他撒娇,而他很吃这一套。
宋阮倾眼睫轻颤,她喜欢听他说这种话,说不出的温柔。
洗完澡,她刚上床就被男人逮着抱进了怀里。
宋阮倾:……
“不是刚抱过了吗?”
盛时庭身上的沐浴露的味道和她身上的一样,可总是给她一种不一样的侵略感。
他从身后搂着她腰,嗓音透着慵懒:
“终于可以抱着你睡了。”
宋阮倾不明所以,可还是没问他,困意来袭,她也渐渐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宋阮倾醒来时,盛时庭正从衣帽间走出来,他已经换好了正装,挺拔的身影,迈着长腿走来,与昨晚和她索吻不讲理的男人丝毫不沾边。
盛时庭睨着她睡眼蒙眬的呆愣样,开他的尊口:
“昨晚背着我出去跑马拉松了?”
好吧,他还是盛时庭,如假包换。
宋阮倾不搭理他,穿上拖鞋往浴室走去,她洗漱完出来,盛时庭还在房间里。
“你怎么还不去上班?”
平常这时候他都已经走了。
盛时庭懒懒地瞅她,目光追随着她到了梳妆台。
许久后,他起身走了过去,宋阮倾从镜子里看见他,他走的缓慢慵懒,可目标却很清晰。
径直走到她的身边,勾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我刚涂好口红!盛时庭!”
他不算过分,轻啄了一下就离开了,还道貌岸然地称这为早安吻。
宋阮倾:……
“幼不幼稚?”
盛时庭弯着腰,望着她嗔自己,手指轻捻她的唇角:
“上班愉快,盛太太。”
宋阮倾瞪了他一眼,继续转过头化妆,等男人走了,她才喃喃自语。
“上班有什么好愉快的?”
这句话等她上班了才得到答案。
宋阮倾刚走进演奏厅就看见一大堆人围着演奏厅的舞台,她好奇地挤进人群,当目光触及至舞台时,瞳孔泛起涟漪。
只见偌大的舞池上落座了一个形似花环的水晶圆形舞台,镶嵌无数粉钻的舞台外围悬挂在台柱上,每一个坠落的挂绳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