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不会开门。
于是……
宋阮倾正在摆放化妆品,手机突然弹出来一条信息。
盛时庭:【不是同居室友吗?怎么搬家了?】
她看着门的方向冷哼了一声,回道:
【觉着没有那么大的面子和你共居一室,提前拎清了。】
盛时庭:【往客卧拎,就这么点出息?】
宋阮倾:【哪敢跟你比,你就抱着我留给你的面子和出息睡吧,祝你好梦。】
宋阮倾没再搭理男人,直接拉黑删除一气呵成,之后她就非常舒心的躺下了。
呵,臭男人。
说她没面子,她要是原谅他,她就是小狗。
门外的盛时庭发出的消息全都被一个红色感叹号给挡了回来,他最后无奈地看向保姆:
“去把房间门的钥匙拿过来。”
保姆指了指客卧,扯出一丝尴尬:“钥匙都被夫人给带进去了,包括备用钥匙。”
盛时庭:……
这是做好完全准备了。
他在客卧的门前站了许久,压下破门而入的冲动,灰灰地回主卧了。
第二天一大早,宋阮倾经过餐厅时,传来男人那傲娇的嗓音:
“那位隔壁室友,不吃个早饭啊?”
宋阮倾快速穿上鞋,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我哪有面子和盛总同桌吃饭?”
一句话怼的男人哑口无言,她潇洒地走了,盛时庭追出来时,安玉沁刚好来接她,车开得飞快,一个眨眼的功夫就从别墅前消失了。
齐宇茫然地站在车旁,看着那傲慢的太子爷望着消失的车尾出神。
盛总惹夫人生气了。
盛时庭迈着长腿走来,齐宇为他打开车门,他在门前停下脚步,低眸看了看腕表:
“会议推迟,先去剧院。”
……
安玉沁默默地开着车,她看出宋阮倾心情不好,可问她她又不说。
昨天晚上还好好的,怎么一个晚上过去就变成这样了?
难道和盛时庭吵架了?
被他欺负了?
等宋阮倾走后,她思来想去还是给宋煜行打了电话,告诉他宋阮倾心情不好,她不会哄人,这种时候只能靠宋煜行出马。
宋阮倾没什么心情练琴,可因为有演出就只好逼着自己。
敲门声响起时她刚练到一个新的地方,不想被打扰,可还是打开了门。
门外是林宇晨,笑容朗润:
“倾倾,院长说万晟那边来了个大领导,让咱们过去一趟。”
宋阮倾心想:什么大领导要她过去接?
可她的教养还是不会表现出不耐烦,轻点了点头,随林宇晨走向大礼堂。
走近大礼堂时,里面很安静,几乎没什么声音。
这个大领导还挺有威慑力,平常叽叽喳喳的人都安静了。
宋阮倾和林宇晨一前一后走了进去,在明亮华贵的大礼堂,坐满了人,在最前排的位置坐的是院长还有万晟的人,后面是剧院的一众音乐人,正襟危坐。
宋阮倾的目光没有看向别处,而是紧盯着最前排人中间那个冷酷傲贵的男人,而他那锐利的黑眸也正看着她。
她站立在离他不远处,四目相对之际,一股怪异的气氛慢慢酝酿开,一片片落叶飘零,掉入大地的拥抱,无声无息地被其吞噬。
宋阮倾先移开了目光,和林宇晨一起在院长旁边落座。
两人之间隔着三个人,完全阻挡了彼此。
院长开始向盛时庭介绍起林宇晨和宋阮倾,言语之中尽是夸赞和欣赏。
盛时庭就那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