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阮倾的脸颊顿时爆红,她下意识地想要站起来逃避,她后腰被男人禁锢住,根本挣脱不开。
她急的拍打男人的肩膀:“盛时庭!”
盛时庭漆黑的瞳孔暗沉起来,定格在女孩羞红的脸蛋,声线低了下去:
“他送你花了?”
宋阮倾一愣,扬眉:“盛总不是路过?”
盛时庭抚在女孩腰上的手紧了紧,迫使她贴向自己:
“所以是他送的?”
宋阮倾的身体被男人彻底掌控,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头顶撒下的淞冽气息醺得她的脸很热。
她有些别扭的转过脸:“我扔了。”
承认了是他送的。
之后,他就听见了男人发出的轻嗤,语气依旧欠揍:
“就那么喜欢塑料花?”
宋阮倾抬眼看向他:“我那时以为是粉丝送的就接了,后来才知道不是……”
盛时庭继续扬眉:“演出呢?他对你贼眉鼠眼的。”
宋阮倾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你去看我演出了?”
她怎么不知道。
男人轻哼:“不然占着停车位,你真以为我那便宜助理那么好命?”
宋阮倾:……
不是年薪百万吗?怎么便宜了。
她觉得有个坠子杵在她的头顶,带着火。
无奈,她只好乖乖解释:
“演出的事情是剧院安排的,我和学长搭档很多年,有很多老粉,剧院想满足一下他们的愿望,就有了那场演出。”
“不过我已经跟剧院说了,以后我和他的合作都会减少。”
她解释着抬眸时,发现男人的目光暗沉晦涩,正意味深长地睨着她。
片刻后,他毫无预兆地低头,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近,男人挺深的眉目近在咫尺,粗热的气息挥进鼻间,她的脸悠的一热。
“盛时庭?”
“嗯。”
“你放开我,你赶紧去洗澡,身上都是酒味,熏到我了。”
说着,她捂住了自己的口鼻,推了推男人:“赶紧去,水还热着。”
盛时庭勾唇,故意靠近她:“我的沐浴露用完了。”
“用我的,粉红色那一瓶。”
于是盛时庭心满意足地放开了她,起身走进浴室。
宋阮倾趁机爬上床,关掉了卧室的灯,只留了床头的壁灯。
她很累,但就是没有睡意,浴室里传出的流水声停下,浴室的门被拉开,一切都太清晰。
接着,床的另一边陷了进去,背后贴上来一个坚硬的身体,轻轻松松将她捞进了怀里。
“为什么把灯关了?”
黑暗中,男人身上的冷气渡了过来,带着她沐浴露的味道。
宋阮倾有些不习惯他的拥抱,第一次和男人同床共枕,每一根神经都在跳跃。
“不是给你留灯了嘛。”她的嗓音极其不自然。
沉静的夜里,人的感官被放大了数倍,就连他浅微的呼吸声都不停萦绕在她耳边,鼓动的心跳声渐渐加快。
男人的薄唇轻抚过她的发丝,落在她的耳后,嗓音极其低沉:
“困不困?”
她的身体微微一颤:“还好。”
话音刚落,耳后便覆上一阵湿热,男人的气息粗重了几分,攀进耳畔。
“那就做点新婚夜该做的事。”
男人的手捻起她的细腰贴近他,睡裙的肩带掉落,他的吻也随之落下。
他的吻很轻,轻柔地拂过她的肌肤,丝滑地游走在她的肩膀,她的长发被撩起,湿热的气息打在她的后颈,身体瑟缩一瞬。
他吻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