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时庭掐住她的纤细手腕,轻吻掌心:
“听你的。”
说着,他双手掐住她的细腰,直接将她揽进了怀里。
宋阮倾也不慌,乖巧地待在男人的怀里,当感受到她身上开始到处点火的手时,眉眼一竖:“把手收回去!”
男人抚着她的后腰,低头耍无赖:“宝宝……”
宋阮倾耳根发烫,连忙捂住他的嘴:“撒娇也没用!”
大白天的,这男人脑子里全是不干净的东西。
盛时庭连哄带骗,一会儿摸摸这儿,一会儿挑挑那儿,终究还是把她拐了进来。
宋阮倾还没做好准备,头顶上就洒下一片暗光,白色被子罩在头顶。
她胸口略微起伏,脸颊发烫:“你盖被子干什么?”
打在耳边的嗓音已经染上粗热,一阵风吹过,树叶震动。
“房间太亮了,没感觉。”
宋阮倾:……
绵密滚烫的气息充斥在房间,窗外秋风萧瑟,落叶飘零着,被风吹着打在窗玻璃,沙沙声回落。
秋日凉风吹起一地落叶旋转在马路,树上的金叶振遂风声,在宁静的午后像是吵闹的音乐。
但很有岁月静好的韵味。
炽热余烬,宋阮倾被男人从后抱在怀里,累的不想说话。
他蔫坏蔫坏地把玩着她的头发,又埋头亲吻她洁白细腻的锁骨和颈窝,意犹未尽的亲了一次又一次。
“才5点宝宝。”他的嗓音格外沙哑。
宋阮倾恨铁不成钢,一肘子捅过去:“都三个小时了,你想让我死吗?”
她的嗓音更沙哑。
他最会卖惨装乖:“你的嗓音怎么这么哑?”
他说着,咬住她的耳朵:“嗯?宝宝。”
宋阮倾真的败给他了,回眸瞪他一眼:“那不是盛总的功劳?”
什么癖好!
盛时庭无声低笑,将她抱的更紧:“娇气小公主还哭了,我的小哭包。”
宋阮倾不甘落后:“我是小哭包,那你就是小醋精。”
盛时庭反以为荣:“醋精就醋精吧,不过你要这么说的话,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要这么叫。”
宋阮倾扭过头和他理论:“那你就是醋精之王,连个称呼都要吃醋,你是就是醋本身。”
盛时庭眸色一暗:“看来夫人不累?”
宋阮倾立马闭嘴,转过头不说话了。
男人将下巴放在她的肩上,从后紧拥着她:“倾儿?”
宋阮倾猛地一愣,他,第一次这么叫她。
耳边继续传来男人的声音,这次变得更温柔了。
“阮倾?倾倾?阮阮?还是幺幺?”
他居然还知道她的小名。
宋阮倾没有回头,嗓音不自觉地轻了下去:
“你哪知道的?”
“我一直都知道,只不过没说而已,学委,我说的对吗?”
宋阮倾记忆深处的一段回忆被挑出,等待他的下文。
盛时庭握住她的小手,指腹摸索着她的婚戒,嗓音深沉:
“2015年,我去了一趟京城第三中学,为了调查一些事情。”
“无意间,我参加了一个校级晚会,其实是被校方请过去的,那天晚上我见到了一个女孩,她穿着粉红色的公主裙,坐在台上,安静地拉着大提琴。”
“舞台上只有一束灯光,照在她的身上,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只有她,我只能看见她。”
“因为心理问题,我的双眼失去了辨色能力,基本看不到颜色,只有灰白,可是那天晚上,我能看见她,穿着粉红色的礼裙,从此以后,我的双眼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