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时庭死亡凝视着宋景洲,两人坐过去时,他睨着宋景洲,扯唇:“我说呢,你这么大方。”

宋景洲全当没听到,悠悠:“免费请你看热闹,还不乐意了。”

盛时庭差点一脚没踹过去:“这种热闹就留着自己看,下次不用叫我了。”

宋阮倾扶了扶额,目光投向门口仿佛铜像一般愣住的秦深,叹了一口气:“又来一个被坑的。”

秦深眨了好几次眼睛,才慢慢去接受眼前的现实,心里只道堂哥好算计!

而几人中,笑不出来的唯独只有宋煜行,他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面色阴沉地盯着对面的周颜和一众周家人。

一个月之前,他因为心情不佳,去了格海会所喝酒,喝得有些多,就在包厢里睡了,第二天起来就走了。

完全没有留意当时在包厢里的其他人,只记得有几个公子哥,周颜也在其中,他没有心情玩游戏,没有加入几人。

他当晚在包厢里睡了一晚,第二天起来时,包厢里已经没有人,可走廊里的摄像头拍摄到他和周颜前后离开包间。

一个月过去,周颜过来找他,说她怀孕了,孩子是他的。

他当然不会认,说是他的就是他的,他又不是冤大头,谁的孩子都认。

可周颜转眼就告到了他爷爷面前,就有了现在这么多人。

盛时庭听完事情的经过,转过头看向宋阮倾:“看见没?以后不要让我一个人。”

宋阮倾:……

她瞪了一眼男人:“现在是聊这个的时候吗?正经点。”

宋景洲依然不说话,自顾自地低头玩手机。

秦深却一脸匪夷所思的表情,凑过去:“所以你要当爹了?”

宋煜行一个眼神杀得他连忙往后退,他阴沉沉的气质,现在真的很可怕。

周颜害羞地抬头望着宋煜行的方向,抚着自己的小腹,轻笑着看向宋阮倾:

“阮倾,以后我就要做你二嫂了,开不开心?”

宋阮倾被这句话砸了一下,抿着唇,不知当讲不当讲。

最后,她嘴角扯出一个不失礼貌的微笑:“开不开心不知道,反正挺惊喜的。”

周颜一点没听出这句话的意思,笑得明艳:“以后我们就要好好相处了,都是一家人。”

宋阮倾被无语到了,尬笑两声就没有说话。

秦深看热闹不嫌事大,乐呵呵地说道:“周颜,婚礼啥时候办啊?到时候我肯定得做个伴郎啊。”

“肯定的。”周颜笑着点头:“等婚礼定下来,我亲自给你送请帖。”

秦深一时语塞,这姑娘先天性耳膜炎吧,反话听不懂?

周夫人不管这些小年轻,冷着脸看着秦雨棠和宋君尧,撂下话:

“所以你们宋家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拖下去,我女儿的肚子大了,会成为外界的笑话,你们得给我个交代。”

秦雨棠的态度很明确,一点没留面子,回怼:“办什么婚礼?都没有查清楚你女儿怀的阿行的,这么急着找人当冤大头?”

周夫人气得拍桌:“那要怎么查?才怀孕一个月,又查不了DNA,等到能查了,我女儿的肚子都大了,你们想让我们周家成为笑话是不是!?”

秦雨棠笑了:“你是女方,说什么都有理,可就算如此,我儿子也绝对不可能吃这个哑巴亏。”

“阿行不是那种乱来的人,更何况你们没有证据证明这孩子就是他的,那我们负什么责?”

“就算你现在报警,我也还是那一句话,你什么时候能拿出实质性的证据证明,我就什么时候让我儿子负责。”

“否则,免谈!”

秦雨棠在圈子里也是出了名的说一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