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阮倾,你喜欢谁?”

宋阮倾觉得男人有些反常,他今天格外地粘她。

他从来不会问她这种问题,像今天这种执着地一遍遍问,肯定是被什么事情给刺激到了。

她侧过身子,抱住男人的腰,扬起下巴吻他的喉结。

“我喜欢你,盛时庭。”

男人这才勾住她的腰,抱住她:“只喜欢我。”

宋阮倾轻笑:“嗯,只喜欢你。”

占有欲又犯了,幼稚鬼。

……

安玉沁回来后,继续留在宋阮倾身边保护她,兼她的助理,而白冉则应回到清风岛,可从中有秦深作梗,将白冉聘请为他的贴身保镖。

宋阮倾和宋煜行都一脸冷漠地看着他,一副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吗?

秦深一看两人的表情,立马举起双手喊冤:“天地良心!我对这国外的佛一点兴趣都没有!”

宋阮倾优先放话:“表哥,白冉姐是个性情冷漠的人,她处理不了你身边那些莺莺燕燕,你别为难她。”

秦深:……

这姑娘对他的刻板印象这么深刻吗?

宋煜行在一旁悠悠:“一有事情,人家都是拳脚伺候,可比不了你身边娇滴滴的女明星,小心被打残了。”

秦深:……

坐在宋阮倾身边的盛时庭却淡淡地开口:“到时候残了,你那位科学家妈妈也治不好你。”

秦深:……

他奋起反抗:“我只是聘请了个保镖,你们一个个盼着我死是什么意思?”

三人异口同声:“是残!”

没天理了!

秦深大喇喇地往沙发上一坐,长腿一翘:

“管你们怎么说,反正那个国外佛就保护我了,已经和堂哥说过了。”

宋阮倾摸着她的弓子,抬眸瞧他:“表哥,她有名字,你少起外号。”

秦深狐疑地眼神瞟了过去,在她和一旁的盛时庭身上飘来飘去,半晌后,才道出:

“倾儿,你被庭哥带坏了,以前的你多乖巧?”

宋阮倾还没说话,盛时庭就懒懒地开口:“你对我有意见?”

秦深瞬间老实,悻悻闭嘴。

宋煜行没有搭腔,他依旧懒懒散散地坐在沙发上,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

秦深见他兴致不高,举着酒杯就一个往他那边挪了挪,调侃:

“宋二公子也有心事了?是感情的事还是生意的事?”

“若是感情的事,我说不定能帮你出出主意呢。”

包间的灯光昏暗,宋煜行深邃的眉宇透着一股阴郁。

宋阮倾的目光也看向宋煜行,看到他兴致缺缺,也大概知道原因。

昨天晚上,她原本想回家一趟的,可妈妈却说让她先别回家,她不在家,回来了也没什么事。

可她大概知道,应该是二哥和大哥还在因为上次的事情闹别扭,大哥这几天都不回家,一直住在他自己的别墅里。

听念念说,哪怕是在公司里,两人打照面都不聊工作以外的话题,就比如今天,她特意组了局,本来想缓和一下两人的关系,可大哥没来。

他们两人闹别扭,其实最为难的是玉沁姐,她现在每天也是闷闷不乐。

宋阮倾失落的视线中,突然被一层黑影遮挡,独属于男人的凛冽气息扑鼻而来。

盛时庭低眸瞅着她一脸苦瓜样,将她手里的酒杯顺了过来,放在了桌上,定定地睨她。

“需不需要我把宋景洲绑过来?”

宋阮倾表情失落地靠在他的手臂上,声音软哒哒的:“你就算把他绑过来,他们似乎都不会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