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上侧的计数器也在一瞬间跳到了100。
“已经有100次高潮边缘了,哥哥是不是很想要?”贺棠漫不经心地爱抚着男人的身体,在胸乳和下体流连,让灌满情欲的身体不住发抖。
顾迟玉有些可怜地点了点头,身体烫得厉害,每一处都在充满淫欲地收缩。
“哥哥忍耐力变差了啊,才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受不了了吗?”贺棠谴责道。
顾迟玉没说什么辩解的话,尽管他觉得自己其实有辩解的理由,这个数字是从前天晚上开始积累的,他其实已经憋了三天没有疏解,一直发情却没有办法高潮是永远没法适应的折磨,即使他已经陪贺棠玩了好几个月,但还是会很轻易地被欺负到流泪哀求当然,也不会有什么用。
想到这样的折磨会陪伴自己一生,即使顾迟玉心甘情愿满足贺棠的欲念,也还是会忍不住生出几分压抑的焦躁和绝望。
“棠棠...”他有些可怜道。
“不可以,”贺棠断然拒绝,他恐吓似的盯着顾迟玉,“以后再也不给哥哥高潮了。”
顾迟玉却忍不住笑了,他抬起头轻轻蹭了蹭贺棠:“你真要把哥哥玩坏掉呀。”
贺棠哼了一声,他很享受顾迟玉的亲昵,但也很有毅力地没有因为这份亲昵而放松底线。
“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给哥哥高潮。”他宣判道。
“求饶也没有,这是惩罚。”他强调。
顾迟玉叹了口气,他这次大概的确要忍耐很久了。
贺棠按着他的腿根看了一会儿,又伸手轻轻拨弄了下湿漉漉的熟红肉穴,确认那里已经是完全发骚发情,连伸出手指触碰都会饥渴到发抖的淫荡状态,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给顾迟玉的下体套上了贞操带。
内里是中空突起的设计,既能封闭住肉穴,又不会有任何的触碰。
“不仅不可以高潮,也不可以让哥哥的骚穴得到任何抚慰,但是贞操带每隔一个小时就会喷出雾气,让哥哥下面又热又痒,像个骚货一样不断发情。”贺棠隔着贞操带抚摸,透明的设计让他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内里被封闭的肉穴,嫩红濡湿的淫肉轻轻挛动,充满渴望地收缩着,但是却没办法得到一丁点刺激和爱抚。
“以后哥哥就要保持这样的姿势睡觉哦。”贺棠把他吊住的双手解开,让他整个人趴在床上,四肢张开固定在床柱上,憋着尿水的鼓胀小腹因为这个姿势不得不一直被挤压着,从膀胱到子宫都不断泌出酸胀的快感,张开的双腿甚至还额外用分腿器固定住了,这样哥哥就连并着双腿蹭一蹭都做不到,只能充分体会着身体被高涨的情欲填满而无法有一点舒缓的焦躁折磨。
“哥,”贺棠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他这样子看起来很乖,像个和兄长讨要礼物的乖巧弟弟,“还有个想要的东西。”
“嗯?”顾迟玉轻哼了一声,很难分清是呻吟还是疑问。
贺棠撒娇似的冲着他哥笑:“给我一个哥哥的共感娃娃好不好?”
这个东西在帝国是违禁品,但贺棠知道军部是有的,共感器最早投入使用是基于建国初期的奴隶法案,那时候帝国内部还很混乱,相当一部分叛乱者在失败后沦为奴隶籍,最开始只是军部用共感器来做审讯,效果奇佳毕竟使用对象是毫无人权的奴隶,没有人需要顾及什么,共感器可以控制奴隶的精神和身体,实现真正意义上的人格剥夺。后来初期的混乱过去,但奴隶法案没有立刻废除,相反,共感器和大量奴隶一起流入市场,这是当时的军部高层想出的“妙招”,毕竟收容这么多奴隶也是浪费纳税人的钱,不如把他们交到纳税人手里,让公民自己出钱豢养,这样不仅能增加一笔财政收入,还能缓解战后人们急需发泄的压抑情绪。
流入市场后,共感器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