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1 / 1)

顾迟玉很怀疑自己过会儿能不能撑得住坐在那淫具一般的便器上排尿,数日饱受折磨的身体即使刚刚发泄过一回,也不过是浅尝辄止的放松,他很清楚自己如今的样子,只要稍作挑逗便会毫无廉耻地发情动欲,因为那少得可怜的一次高潮完全没有办法给他真正的满足,他的身体永远保持在空虚和渴望的状态,甚至因为浅尝过高潮的极致快感,而变得更加难以忍耐。

他只是,习惯性地不舍得拒绝贺棠。

努力忍一忍,应该还是抗得过去的吧,顾迟玉没什么底气地安慰自己。

贺棠没应他的话,只是慢吞吞地帮他把反捆住的双手解开,又轻轻揉了揉手腕上的红痕。

哥哥现在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可怜和不幸到极点了吧。

贺棠出神地想着,突然道:“哥哥为什么不会生气呢?被这样残忍地对待,正常人都会生气的吧?”

“总不能是因为哥哥是受虐狂吧?”他开了个玩笑,脸上却完全没有笑意,他知道顾迟玉没有受虐倾向,甚至正相反,顾迟玉是个骄傲到几乎有些清高的人,也因此,这样的欺辱折磨对他来说其实会比常人更加痛苦难忍。

顾迟玉怔了怔,他不知道贺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但还是很认真地解释道:“是我先对不起棠棠的,所以你觉得痛苦、生气,想要报复回来也是理所应当,”他纵使如此狼狈可怜,眼中仍旧含着万千柔情,“我心甘情愿,自然不会生气。”

“是么,”贺棠喃喃了一声,他歪头看着顾迟玉,“所以哥哥也觉得自己做错了吗?”

男人极快地皱了下眉。

“哥哥以后不会了,”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柔声道,“以后会一直陪着棠棠的。”

骗子。

贺棠在心中冷冷地道。

可是他又那么喜欢听顾迟玉骗他。

“哥哥,你抱着我。”他突然轻声撒娇。

顾迟玉自然不会拒绝。

“你说你最爱我,你会一直陪着我,永远不会离开我。”他又道。

顾迟玉觉得贺棠有些奇怪,但又瞧不出什么异样。

可能真的是被他离开那几年吓坏了吧,一声不吭地抛下他走了,再见的时候又是生死不明,险些便是永远阴阳两隔。

顾迟玉心中愧疚之意愈浓,自然是贺棠说什么便做什么,更何况是这样简单的要求,那些话,本来也就是他的心里话。

他再也不会像喜欢贺棠这样去喜欢一个人了。

他抱着怀里的人,柔声倾诉着爱意,许诺自己再也不会离开,环在腰上的双手渐渐收紧,他话音未落,鼓胀酸痛的小腹突然猛地一松,强烈的酸软感涌上来,他一时甚至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某种轻盈的快感笼着身体,直到温热的液体浸湿了跪坐着的小腿,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贺棠打开了尿道锁的控制,他失禁了。

顾迟玉微弓着腰,羞耻和快感同时侵袭,让他伏在贺棠肩上止不住地呻吟起来,虽然远没有便器排尿时被不断控制排泄和高潮的痛苦折磨,但被刻意调教过的身体还是习惯性地在失禁时涌起格外强烈的性欲,他一时轻颤,一时紧绷,还是被迫着刺激到了两回高潮边缘,最后软绵绵地瘫倒在贺棠怀里,脸上尽是淫艳的红晕。

尿水和药汁排出了大半,小腹也重新变得平坦,但因为不被允许全部排出,仍有小半液体积蓄在膀胱里,恶劣地挑逗着只是含着尿液就会不断涌起性快感的淫乱身体。

【作家想說的話:】

偷摸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