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依旧够怜惜哥哥了,他都没有打开乳头锁的震动呢,不然会把哥哥折磨到彻底崩溃的吧。
贺棠轻轻捏了捏两颗乳头,他突然很想看顾迟玉的表情,甚至是听他说说话,所以犹豫了一下后,就取下了顾迟玉的眼罩和口塞。
快一天没见光的眼睛颤了颤,溢出了一串泪珠,但眼尾本就红得厉害,一看便知晓是之前被玩弄的时候已经哭过很久了。
被剥夺的视线返还给身体,但顾迟玉仍旧只是失神地望着某一点,不受控制地掉着眼泪。
他快要坏掉了,好几天都不被允许高潮,却又还是不间断地被贺棠用媚药和淫具调教着,身体就像一个盛满了情欲春水的罐子,饱胀到几乎溢出来,每一处毛孔都塞满了性欲快感,每一瞬间都好像直上天堂,然后混混沌沌沉入痛苦难耐的地狱。
被折磨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他甚至忍不住想,还不如死了痛快。
“棠棠,”他声音又软又媚,还带着可怜的泣音,“今天还不可以吗?”
好想要,好想要高潮,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贺棠温柔地安抚着他,胸口的伤疤却隐隐作痛,一种强烈的恨意涌上来,他柔声说:“哥哥,还不可以哦。”
【作家想說的話:】
贺棠,一款非主流地雷系小攻,逐渐被哥哥的爱晒干的诡异爬行阴暗批。
正文
第2章2一边忍耐高潮一边挨肏,对镜玩弄,排泄限制
对顾迟玉来说,夜晚往往比白天更加煎熬。
白天贺棠会和他说话,会想出各种花招折磨他,他固然痛苦,固然时刻被能把人逼疯的淫虐快感包围,但他也还有近半的思绪是落在贺棠身上的,那些酸楚又柔软的感情能缓和他受到的折磨。
但夜里他什么也感受不到,他躺在贺棠身边,唯一清晰的只有这具被不得解脱的情欲灌满的脆弱肉体,一切都太安静了,只有他的心脏狂跳,血液奔涌。
这是第几天了,第四天?第五天?太漫长了,时间为什么会这么慢,贺棠还要折磨他多久,让他高潮吧,他真的痛苦得快要死过去了,顾迟玉在夜里无声地流着眼泪。
他浑身烧热,烧的血液滚烫,皮肉绵软,骨头缝里都是让人发疯的痒意,乳头锁蹂躏着敏感的乳珠,像捣弄着他身上千万的神经,脑子里都只有浑浑噩噩的堕落快感。
这ゞ17W33W32ゞ时候不管让他说什么,做什么,都会乖乖照办的吧,他真的要被贺棠玩坏了。
顾迟玉轻轻动了动手指,被毒素麻痹的神经在夜里慢慢恢复。
他身体素质比常人强很多,甚至已经对毒素有了抗性。
顾迟玉撑着床,缓慢地,艰难地坐了起来。
他甚至没注意到贺棠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他手脚上的镣铐。
足掌触碰到冰凉的地面,让他忍不住一阵发抖,顾迟玉挣扎着想站起来,但只踉跄几步,便又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