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2)

顾迟玉对此没什么反应,只是仰头躺着,随便贺棠在他身上怎么作弄。他仍在被刺激过度的失神恍惚中,默然承受着发生在身上的一切。

偶尔神智清醒些的时候,他就会一边忍耐着身上各处的情欲折磨,一边迟钝地想着,贺棠这些层出不穷的花样到底是跟谁学的,明明他们之前在一起的时候,只是个床上凶一点,爱用些束缚道具的小崽子罢了,

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到底谁把他可爱的弟弟教坏了。

正想着,脚底突然传来针刺般的疼痛。

贺棠握着他的脚踝,美人的双足也漂亮得像艺术品一样,白皙,柔润,脚掌的轮廓略有些纤细轻盈,弓起的足背有种难以形容的性感。

贺棠握着脚踝抬起小腿,露出细腻的脚心,那里粉白红润,是足部最敏感的部位。

像针灸贴一样的东西覆盖住整个脚掌,细而短的银针对着穴位扎进去,让被拘束住的美人发出一声闷哼。

扎在穴位里的银针让细嫩的脚底变得分外敏感,用敏感来形容或许都犹嫌不够,光是稍稍用力踩在地面上就会泛起刺痛,神经对一切的感知都被放大十数倍,但骨肉却又截然相反地变得绵软无力,即使哥哥能忍着尖锐的疼痛努力站起来,走不了几步路也会支撑不住地跪倒在地上。

贺棠在柔嫩的足心轻轻搔刮了一下,轻微的碰触就让顾迟玉浑身一弹,他后背和手脚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好像那样的碰触是直接搔在了某条敏锐的神经上,整个身体都被欺负得软下去了。

更让他觉得难堪的是,好像这样碰了一下脚掌,可耻的身体都会产生性快感,完完全全每一处都被棠棠调教成感知快乐的淫荡肉块了。甚至于因为痒意会让身体失去控制,没法忍耐无论是快感还是别的什么,憋尿的膀胱也随之涌起了被液体挤压的酸胀,而后转为更强烈的情欲,淫虐着身体内部。

“不仅是能感受快感,哥哥以后都没办法站立和行走了呢,只能跪在地上爬行,这幅样子根本连人都不算了吧,就像发情期的小骚猫一样,干脆再给哥哥戴上项圈,不仅脖子被勒住只能被牵着在地上爬来爬去,连声音都被改造,扭曲变成小猫发情一样的声音,以后就只能发出呜呜的淫叫和猫叫声,完全就像我的骚奴和宠物一样,”贺棠语声温柔,吐出来的话却像淬了毒药一般,“就算痛苦得要命,可是连说话和求饶都做不到呢,甚至哪怕见到了自己以前的朋友和下属,也可怜得完全没办法求救,只会一边发情一边浪叫,让他们都觉得哥哥是自甘堕落的下贱骚货。就这样在所有人的注视和默许下过着性奴一样的生活,心里承受着所有的痛苦和呐喊,但就算崩溃发疯都再也不能吐出一个字啊,像被囚禁在自己的躯壳里一样,除了我,谁会知道哥哥一直在忍耐怎样的折磨呢。完完全全,连一丁点尊严和人权都没有了,永远像宠物一样跪在我脚边,好不好啊哥哥。”

这大概就是贺棠心里最癫狂残酷的恶念和性幻想了,在顾迟玉抛下他离开,他也在日复一日的卑微等待中终于确认哥哥是真的和他分手,是真的不会回来时,这些罪恶阴暗的念头便不断在心头徘徊。

他恨不得把这个人的血肉筋骨都嚼碎了吃进肚子,融为一体再一起死掉,这样就再也不会被抛弃了,也再也不会分开了。

但只要稍微恢复一点理智,贺棠就会强迫自己从那种泥泞沼泽一样拖着人绝望下沉的恶毒幻想里挣脱出来。

一定会后悔的,他自己很清楚这一点,如果真的对哥哥做了这样的事,他一定,一定会后悔的。

到时候两个人的关系也真的无可挽回了。

可是,虽然知道自己不会真的做出那样的事情,但还是控制不住扭曲又愤恨的心情,将这些话说了出来。

甚至于,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