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1)

明明饱受道具的折磨,但等它们都被取出时,顾迟玉脸上却有了一瞬间的渴望与不舍,那些带给他残酷痛苦的东西,同时也给予了让人陶醉的淫媚快乐。

而现在却只剩下了空虚。

贺棠为他刮去下体的毛发,露出粉白湿润的嫩肉,然后将套上了坚硬光滑的贞操裤,它完美地贴合着男人的身体,不留一丝缝隙。

“明明限制了高潮却还给哥哥那么多快感刺激,实在是太残忍了,”贺棠假惺惺地道,“现在就好多了,只要穿着贞操裤,哥哥的骚穴就再也不会被任何东西侵犯玩弄了呢。”

下体只剩下不被满足的空虚,还有憋尿的苦闷。

顾迟玉每天会有两次“免费”的排尿机会,是不用付出任何恳求和代价就能得到的。它们往往发生在早起时,和晚饭前。

睡前是绝对不可能的,哥哥憋着尿意,忍耐着发情快感,带着满身焦躁隐忍的媚意艰难入睡的样子,对贺棠来说百看不厌。

照例是清晨,贺棠抱着浑身绵软的顾迟玉来到卫生间。

发现顾迟玉的身体抗性过强后,他开始在镣铐上使用不同类型的麻痹毒素,且用量也加大了一倍,让哥哥那双白皙漂亮的脚和小腿完全变成了精美的摆设,绵软无力,毫无一点支撑的作用。

一直用下去的话,大概以后都只能可怜地跪在地上膝行了吧。

不过啊,既然哥哥哪里也不能去,那么双腿走不了路也没有关系吧,能做到在床上朝自己爬过来,就完全足够了呢。

贺棠恶劣地把这番话传递给了顾迟玉,却只是换来男人轻微的蹙眉。

心底大概也是会有恐惧和芥蒂的,怎么会没有呢,曾经用双脚踏遍了帝国无数领土,并将它们捍卫在自己身后的人,得知以后或许连站在自己守护过的土地上的力量也没有,心里怎么会不为此生出痛楚。

但顾迟玉到最后也没有表现出一分抗拒,只是温柔顺从地看着贺棠:“棠棠喜欢怎样都可以。”

骗子。

贺棠垂下的手攥紧,说什么喜欢怎样都可以,但一旦解开束缚只怕立刻就会离开吧。

还是要这样关着哥哥最好,痛苦的,忍耐的,被自己所掌控的哥哥。

这样才是最好的。

抱着男人来到卫生间,贺棠的手托在膝盖下,把他摆成双腿大张的姿势,贞操带的尿孔位置被打开,尿道锁也同样被打开,小小的圆洞里露出一点肉粉色嫩孔。

顾迟玉脸上泛起红晕,明明是折磨了他整夜,让鼓胀酸涩的小腹里摇晃着水声的可怕淫具,可真的把尿道锁和贞操带打开后,他却又极艰难痛苦地隐忍着尿意,不肯泄出一滴。

这和被侵犯到崩溃失禁的感觉不一样,完全清醒着在弟弟面前尿出来,对顾迟玉而言可能是比憋尿更难忍受的难堪折磨。

或许因为排泄是人类最隐私的,也最该为自己所掌控的生理本能,又或许因为他亲手将贺棠捡回来抚养长大,心底里仍旧潜藏着身为兄长那如兄如父的些微自尊。总之,即使已经被弟弟里里外外侵犯玩弄了个透,却仍旧对要在贺棠面前主动排出尿水感到强烈的羞耻。

他这样了解贺棠,知道羞耻和隐忍不过是催发对方更激烈玩弄的药剂,可是到底没有办法掩藏本能。

戴着口塞无法吐露哀求的话语,但从男人忍耐到发抖的身体,以及明明已经渗出湿液却还是不肯放松的尿孔里,贺棠还是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