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迟玉被他折磨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腰肢焦躁地不断扭动,要忍受堆积的,无法释放的性欲,无孔不入的地狱一样的痒刑,难耐到极点的身体再被这样一次次中止排尿,在憋尿和失禁之间反复拉扯,顾迟玉真的感觉自己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好了,不欺负哥哥了。”贺棠亲吻他的耳朵,嘴唇,“一直没有给哥哥高潮,是因为特别特别想在这里肏一回哥哥。”
“想在所有对哥哥很重要的地方做爱,想在这里给哥哥留下最深刻的印象。”
贺棠把顾迟玉按倒在桌案上,男人修长的腿搭着腰肢,泛粉的足尖绷紧,足心还带着被长时间挠弄的红痕,在欲望的冲刷下一次次蜷缩又张开。
在一次极深的顶撞后,绷紧的脚尖迟迟未能放松,它翘在空气中,和所有身体的其他部位一样,绷紧,战栗,被近乎前所未有的,高昂甜蜜的浪潮反复冲刷,顾迟玉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拆分成了两部分,一半化作流水,融入浪潮,在一次次地起伏奔涌中欢唱地跳跃,另一半则化作某种更猛烈也更轻盈的存在,像爆炸的烟花,像一团冲上云端的飞鸟,像一切自由的,绚烂的,不断向上的喜悦。
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
他仰着头迷乱地呻吟,他的身体也真如浪一样起伏,贺棠亲密地抱紧了他,他们交合在一起,密不可分。
“我知道其实一次高潮对哥哥来说完全不够,”贺棠爱怜又温柔地抚摸他汗湿的脊背,“哥哥忍了很久很久吧,好像从来没有痛快地舒服一次。”
他恶劣,自私,阴暗,对哥哥有着变态的性欲,甚至大概以后也都还会一直一直这样拘束控制着哥哥的身体,以他的隐忍压抑,焦躁苦闷为食。
可他也是喜欢看哥哥舒服的。
他小心翼翼地把控着尺度,他相信自己以后应该会做得更好。
没有谁会喜欢一直被折磨。
贺棠亲吻他,抚摸他,在敏感处恰到好处地撩拨爱抚,帮顾迟玉延长高潮时候的快感。
浪潮涌起又褪去,顾迟玉大口大口地喘气,他没有感受到往日那样,高潮褪去后迅速涌起的饥渴难耐,身体刚刚在热意中平稳,就被送上了另一个高潮。
“干脆让哥哥也尿出来吧,”贺棠小声嘟囔,“要不全部排出来?哥哥好像很久没有排空过尿水了。”
他心里痒痒的,可是他真的好喜欢哥哥含着尿水,动情的,微微憋忍的样子。
“哥,留一点点好不好,比以往都少,就留一点点。”他软声撒娇。
顾迟玉说不出话,他便只当他默认,在男人兴奋高潮的同时,将尿道锁重又打开。
温热的液体打湿了两人的衣裤,平坦下去的小腹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虽然还是被贺棠留了一点尿水,但也真的只是一点,对顾迟玉饱受调教的身体来说几乎是可以忽视的温柔挑逗。
好舒服,太舒服了。
顾迟玉闭着眼睛发抖,他搂着贺棠的后颈,肉穴被肏得发麻,压抑许久的身体仿佛有源源不断的快感渴望释放。
但高潮两次后,贺棠就又打开了高潮限制。
看着顾迟玉可怜的蹙起的眉尖,贺棠一边亲吻一边去抚平那里:“哥,你现在身体太敏感了,不打开的话会一直高潮个不停,这样对身体不好,而且很快就会不舒服了。”
贺棠以前就用连续的强制高潮欺负过顾迟玉。
顾迟玉被肏得头昏脑胀,他也不知道听懂没有,只是眨了眨水雾朦胧的眼睛,把贺棠搂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