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办法,他拿贺棠完全没有办法,即使这个他心爱的,可爱的孩子现在说,不可以哦,哥哥还是不可以尿,又或者说,哥哥这样真可爱,再多自慰几次不许高潮给我看好不好,即使这样说,他也完全没有抗拒,或是据理力争的办法,所以他只是无力地放松着身体,等待着贺棠无论是好是坏,他都只能全盘接受的回答。
但沉默来的格外得久,甚至比贺棠的回答先响起的,是隔音门低沉的敲门声。
顾迟玉猛地坐直了,身体因为紧张而绷起,比起羞耻和惊慌,他眼睛里最快闪过的是攻击性十足的警惕。
还有一些疑惑。
他上午并没有安排会见,如果真的有来客造访,秘书官也应该先拨通内线通讯。
怎么会有人这么大胆地,近乎冒犯地来敲他的门,且还没有被阻止。
但很快,他从这些破碎的词句里感受到微妙的熟悉,是啊,谁敢这样来敲他的门呢。
贺棠已经把他那边的视讯单向关掉,投影里只剩下他自己的脸,他站在门口对着自己温柔的哥哥微笑,语声亲昵:“哥,你把门打开呀。”
隔音门打开,关上,又再次落了锁。
顾迟玉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贺棠扑过来亲住,他温顺地仰起头,白皙颈项上喉结滚动,唇瓣洇出一点湿意。
在亲吻的间隙,他有些喘息地道:“棠棠,你把那个打开了吗?”
他吐着气,眉眼湿红,浑身散发着情欲堆积的媚意,但却那么温柔,那么柔顺而又包容地看着自己:“不然的话,我可能要忍不住高潮了。”
贺棠心里软绵绵的,像被顾迟玉吹起来的,一圈一圈蓬松开的棉花糖。
“哥,你怎么这么乖啊。”小棉花糖说。
“哥,我想在这儿肏你。”小棉花糖开始支棱。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从他刚喜欢上顾迟玉,从他第一次看到顾迟玉穿军装,从他第一次跑来军部,将崇拜又爱慕的视线落在顾迟玉身上。
抛开身份,他的视线是那么的不起眼,因为崇拜并爱慕着顾迟玉的人实在太多,尤其是在极端慕强的军部。
他淹没在那么多类似的视线里,心里因而翻滚起强烈的嫉妒和独占欲。
想要哥哥只注视自己,想在这间办公室里脱掉哥哥矜贵体面的军装,狠狠地进入他,肏弄他,在每个角落留下他们交合的痕迹,让哥哥坐在这里的每一天,每一刻,都会想起自己。
“哥,”他声音有点沙哑,为自己终于要达成所愿,“我可以在这里肏你吗?”
他知道顾迟玉一定会答应,他一边听着对方温柔的应允,一边已经将手深入松垮的衬衫里,彻底剥去男人的上衣。
裹着束带的胸乳露出来,两颗嫩红的乳珠挺翘着,因为痒和热而可爱地颤动。
贺棠伸手捏上去,像顾迟玉先前期待的那样,碾磨着,抠挖着乳头,甚至掐住两侧的乳尖一起向外揪扯,将软桃一样的乳肉扯出淫靡下流的形状。
难耐的骚痒在疼痛下缓解,战栗的性欲占了上风,顾迟玉呜咽着挺起胸膛,但那双手已经停下了对胸乳的抚弄,它们掐住腰肢,掐住含满尿水的小腹,隔着那层薄软的,细韧又肌理分明的优美皮肉,恶劣地凌虐着膀胱和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