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来欺负我!”
听见这话,程牧挑了挑眉。
他上前一步,微微凑近时麦。
“帮着外人?”他似笑非笑,“你的意思是,你是我的内人了?”
时麦气得直接踢了他一脚。
“你神经病啊你!”
祝鸢站在一旁摇摇晃晃地跌在时麦的身上,时麦没好气:“你赶紧给我安排个包房!鸢鸢心情不好,我今天要陪她不醉不归。”
程牧撇撇嘴,看向一旁傻眼了的男人。
“没听见?”他笑着说,眼底却冷冷地,“安排一个包房,没有的话,我把你家买下来,改成迪厅,怎么样?”
男人此刻在意识到自己好像犯事儿了,刚才那个女人,和程牧好像……是一伙的!
他慌不择路地点头,对着时麦立马摆上一副令人作呕的笑脸。
“这位大小姐,哎呀,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今儿个出门没吃药,犯病了,您别跟我一般见识!”男人佯装用力地打了自己两巴掌,“您稍等一分钟,我马上为您安排一间上好的包房!”
时麦看着男人虚与委蛇的脸,觉得恶心,却又实在担心祝鸢,没有和他一般见识,跟着他往里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