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很久,很久。

面对嗜酒过度而失去理智对她动手的顾浅时,她没有哭。被尖利的碎玻璃扎烂掌心时,她没有哭。额角磕出那么长的一道血口,送去医院缝针的时候也没有哭。

她被困囿于细碎苦痛的挣扎间,终日惶惶不定。

她以为自己的那颗心早已扭曲得变了样。

可一旦遇到计许,她就软弱地想要流眼泪。

那些无法抑止的酸楚痛苦,顷刻间都涌上了心头。想要把一肚子的怨恨委屈都哭出来。

嘉允抬起手,颤颤巍巍地搂住计许脖子。

她求他:“操我,计许你操我。”

少年去吻她遮覆在眼前的手,温柔地应她:“好……我操你。”

勃发的龟头抵着软穴入口浅浅地插了几下,湿嫩的穴肉下意识地收紧了些,计许咬死了牙关,年少的躯体内蕴藏着无尽的悍野精干。

弓起腰腹,粗长炙硬的阳具,一寸一寸,往那紧窒幼软的穴腔间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