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川垂下身子,将头埋在她的胸廓上?,低低应了声:“嗯。”
“我先前做了个梦,梦到?你?真的成了蛇,但我不怕你?。”
“你?好漂亮,在光的照耀下,黑色的鳞片上?散发蓝色的光…你?知?道?的,我一直对漂亮的东西没啥抵抗力。”
现在中途停下,谢杳平复着急促的呼吸,想起?刚才的感觉,忍不住道?:“我现在觉得你?可能真的是蛇,这么?爱舔人。”
她感觉整条裙子都被他碰过了,隔着柔软的布料,那种?湿腻粘人还带着一丝痒意的感觉好像还在身上?……
“像不像动物标记所有物的气息?”被她这话题引入,秦鹤川得寸进尺,手臂将无力躺在岛台上?的她牢牢锁着,温热的呼吸伴着凛冽嘶哑的嗓音拂过她纤细柔弱的脖颈。
他这话一落,谢杳骨子里的掌控欲就上?来了,她红唇故意擦过他的:“那你?是我的,还是我是你?的?”
秦鹤川低笑?了声,重新将她抱着坐起?,轻而易举地就将那天青色长裙的拉链拉下,将手探了进去。
等到?察觉手下身体一颤,他修长指节故意般在那漂亮的蝴蝶骨上?游走,另一只手则压在那裙上?,半响,才含着坏心思说?:“阿杳标记我的次数已经数不清,所以……”
“我是阿杳的。”
从未想过还有这种?标记法,谢杳被领带蒙住眼下的皮肤霎时红了起?来,但她依旧坦然道?:“不错,很自觉。”
今晚秦鹤川像是格外有耐心,不但花了不少时间去带她体验从未体验过的乐趣,还领着什么都看不清的她,教她怎么?玩那个他。
她觉得自己大概再也无法直视这个岛台了。被蒙上?了眼,什么?都看不到?,脑子里却一直想象出那幅画面,她是怎么在他的目光下……
最后一切结束时,谢杳被他抱着回了房,她咬着唇,声音都有些含糊沙哑:“你?记得清理干净,不能给旁人瞧见……”
“知?道?了。”秦鹤川玩味地笑了下,将被子给她盖好,又调温空调温度,免得她着凉,“估计毛巾都不用打湿了。”
谢杳恼羞瞪了他一眼。
……
暮秋时节的京南两旁道?路上?穿着金衣的树最近也褪下了衣服,只剩下干秃秃的枝桠,黑夜里亦看得格外分明。
等秦鹤川清理完时,再回到?主卧没见谢杳,只看见她留下的拖鞋。寻了一番,顶楼有处观景房,除了能供二人休息的床外,布置上?相对二楼主卧简洁些,但巨大落地窗外却可以清楚看见京南中心的夜景。
谢杳坐在了沙发上?,身上?裹着薄毯,白皙的脚随意露出,就这么?安静望着巨幅落地窗外的夜景。她就这么?看着,直到?在窗上?看见了秦鹤川的影子,才转过雾色的眼望了过来,伸出纤细柔弱的手臂。
秦鹤川上?半身裸露着,露出肌肉匀称的胸膛和腹肌,下半身是浴巾裹着,见她召自己过去,抬脚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手边还带着被谢杳遗落在主卧的拖鞋。
等他靠近将鞋放下,在身边坐下后,谢杳几乎是立刻就半靠在了他胸膛上?,手指忍不住去摸那不断向自己传着滚烫热意的胸膛,听着他的有力心跳。
怕她乱摸完又承受不了,秦鹤川抬手制住了她的举动。
夜光下,红玉镯和红玉古董戒,还有他指节上?的,相衬至极,仿若天生就是一体。
谢杳看得有些出神,轻声笑?了下:“你?送的东西,向来在我这都独一无二,是不是故意的?”
之前的凤冠,还有这稀罕至极的玉镯,无一是她曾经有的,所以第一次见时也觉得稀奇。
“红衬你?。”秦鹤川手臂伸过,将她整个人抱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