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可不是?什么?好月份。”
谢杳抬起下巴望他:“为什么??”
寂了半响,秦鹤川伸着手掌覆在她纤细的颈上,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捏,就在谢杳渐渐感到舒服有些沉浸其中时,才?听见他开口:“将我?接进孤儿院的院长说,我?是?在二月底被?发现在门?口,看起来也就刚出生没多久。”
倒推回去,他其实是?在二月出生,至于是?哪一日,没人知道。
只不过来到谢家后,谢杳用了那年的元宵节作?为他的生辰,一切恰好。
谢杳怔了瞬,恍然明?白他的意思,抿了抿唇:“我?说过,你不是?……”
如今成了亲密无比的爱人,反倒有些话说不出口,她停了半响,才?撑着半个身子,去够他微凉的薄唇,很轻的吻着。
中间喘着气时,声音轻若流云对他说:“清越,二月是?个好时候。”
“你是?我?的,你怎么?会不好?”
“爸爸和?莫叔把你带到我?面前,就说明?了,你是?最好的。”
“你一点也不脏。”
秦鹤川眸色微暗,与她对视几秒,将她如珍宝般抱起放在膝上,重重的吻着,却不带一丝情.欲。
被?他这样柔情的吻带动?着情绪也跟着陷入其中,谢杳面上神?色却依旧沉静,唯眼底情绪是?沉静的答案。
“怎么?办…我?想和?我?一起和阿杳做些疯狂的事。”正是?情醉时,耳旁忽而被?滚烫灼热的气息所包围,湿腻缠绵的吻也紧跟着落下。
谢杳茫然了瞬。
随即,就看着他缓缓离开,从旁边的床头柜里又拿出了那个她熟悉无比的盒子,在暖黄色的灯下,他又握着她的指尖,带着她向里头探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和他一起玩过的缘故,谢杳这次情绪要?平静许多,但?心脏跳动?速度却依旧叙说着她无法静下的情绪。
她灰雾色的眸定定与他对视着,半响,抬起手缓缓在他面前将睡裙的半落蕾丝吊带拨正,一只手撑在他坚硬的腹肌上,红唇吐着细语:“两个,你?”
秦鹤川漆黑的眸子凝在她身上、漂亮的脸蛋上,几秒后,薄唇边勾起一抹笑意,点头:“嗯,两个,我?。”
谢杳学?习能力向来都很强。
她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他话里的深意,或许在先前初次接触时还会因着习惯和?自幼到大的规矩抗拒羞涩,但?真?体验过后,又是?愉悦的,慢慢的,就会反被?动?为主,开始撩拨起秦鹤川。
她缓缓凑近身子,靠在他耳边低语:“可是?,放不下怎么?办?”
腰上覆着的手力道几乎是?瞬间就重了起来,将她紧紧掐着,谢杳轻吸一口气,而后笑出了声。
她的“得寸进尺”和?刻意撩拨几乎是?毫不畏惧般将这场情.事挑弄到了最高点。
……
膝盖磨着丝绒床被?,滚烫的感觉几乎要?将她灼伤。
仰起头时,谢杳灰雾色的眼涣散地望着落地窗外菩提山的月亮,精致的秀鼻上浮着潮湿的热汗。
到最后,被?秦鹤川抱去洗澡的时候,她整个人几乎已经无力行走,更没有力气自己清洗,干脆由?着他摆弄身体。
等到洗完被?秦鹤川抱回床榻上,力气渐渐恢复,她轻轻抬起脚尖踢着他的,抱怨说:“秦鹤川,你这样我?真?的会怀孕。”
“要?是?婚礼前怀了,可就得延迟了。”
秦鹤川俯身过来,手臂将她紧紧搂着,任由?着两个人身上相同的气息交缠在一起,声线暗哑好听:“怀了那就在九月办婚礼,我?来操办,阿杳休息就行。”
少有的,他没谈起不想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