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上?,整个人?一紧。
他这人?真的是,总喜欢拿着那张脸诱着她。
从前就是,每每也用?这张脸诱着她,让她连生气都气不了多久,每每看到那张脸,就觉得这样好看的人?是她的,也没什么好生气的了。
许是惩罚她思绪又游离,秦鹤川的动作又重又难挨,连着在她身上?的每一处留下的动作都要比先前都用?力?些?,谢杳几乎是熬不住般从红唇中溢出声音。
这一整晚,她都被他折腾了个遍,他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又学会了新法子?,磨人?的将这间卧室的每一处都逼着她试了一遍,后来又不满足,连着书房也去了。
等到一切结束,她被抱着坐在洗手台边,整个人?都困倦疲惫的睁不开眼,由着他帮忙刷牙,以为终于可?以好好休息时,红唇间却再次被塞入一个异物。
谢杳被惊得回了些?神,就对上?秦鹤川幽深的眸色再次暗了下来,而那今夜折磨她的修长手指此刻正在她的唇齿间搅着,暧昧,透着极重的暗示性意味。
浴室内带着浓郁湿气的香,分不清是谁起的意,谢杳被热水浸泡过的身体依旧透着红,先前的睡裙已经没法穿下去,秦鹤川又一直没给她找新的,所以,眼下她是……
过了会儿?,唇齿间的指节数量又多了些?,就这么带着不知名?意味,直至谢杳雪白脚尖蜷起来,下意识的要去抱他:“清越……”
秦鹤川接过将她整个人?抱于身前,裸露的肌肤和柔软布料相触,谢杳的身子?猛地?颤栗。
他抬起深沉的眼,看着镜中整个人?都攀附在他身上?的人?儿?,白皙细腻的背上?布满了痕迹,尤其是那处蝴蝶骨处,湿热的呼吸紧随着落在她耳边:“现在,阿杳懂了么?”
谢杳的脑袋已经彻底迷糊,听着他这句只觉不懂,黏黏糊糊的应了声就想睡着。
“阿杳还不能?睡,得再洗一次。”
……
去港城是第二天的行程。
因着他昨夜留下太多深浅不一的痕迹,一路上?,谢杳都不想和他说话,只是神色沉静的别开头。
等到了酒店后,直接自己先去分部看项目的事情,留他自己一个人?在房间内。
秦鹤川眼底划过很?淡的笑意,倒没像平常那样缠着她。
谢杳处理完工作上?的事后,就直接去了先前家里时常来订的中式服装店,同?行的还有好不容易回国的景胭。
两个多月没见,两人?在店里聊的时候,景胭顺势聊起了先前发生的事,声音透着一股后怕:“我?从旁人?口中知道宋夫人?那事儿?时,人?还在喝酒,整个人?都清醒了。”
“幸好你没啥大事,不然真的……”说到这个,景胭就紧张的不行,“真搞不懂,多大的恨啊,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