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困惑,不解。
她既无法完全相信秦鹤川是这么想的,也不能相信,更不敢去想缘由当真如此的话,他当年所作所为是为了什么。
太奇怪了,说不通,什么都说不通。
正想着,腿上忽然传来的痒意让她猛地攥了下手。
谢杳没忍住抬起了眼,就看见秦鹤川小心翼翼擦拭的动作,力道很轻很柔。
是与白日完全不同,也与那年不同的态度,恍惚间,让她以为自己又看到了还在谢家时的那个“谢鹤川”。
这么想着。
时间好像在他们之间毫不留情,五年眨眼而过,直至此刻,她才在这慢下来的时间里,看到了这五年在男人眉眼间留下的痕迹。
他更好看了,但眉眼间的情绪也与往日大相径庭,整个人都看着让人觉得冷。
谢杳忽然想起,秦鹤川的亲生父亲,也就是前些日子逝去的那位长辈,说起来其实并不是个好的。她和父亲都清楚这人,过往防备的时候更多。
听父亲说,那人年轻时是个万花丛中过的性子,生活太过混乱,连留下秦鹤川这个儿子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