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川神色如常:“陪景云玩了个游戏。”
他?俊美?的面容上毫无异样,漫不经心的态度就像是一切只是谢杳的多想。她雾蒙蒙的眸子定定看了他?几秒,而后,就像是信了般转身去了浴间。
明明从头到尾都像是最平常不过的对话,可过分安静的气氛内还是透出?些怪异。秦鹤川坐在?床边,看着?进了浴间的纤细身影,幽深的眸子晦暗了几分。
停了片刻还未听到浴室内的水声?,他?修长身形缓缓站起,走进了浴间。
谢杳刚摘下?盘发的发簪,正要?解开旗袍拉链,透过镜子淡淡扫了他?一眼,没有开口。
不过,拉链在?背后,她解下?来不是很方?便。
秦鹤川缓缓走近,长指将?她垂下?的墨发抬起,动作极轻柔地解下?了拉链。离得近了,她身上那?股定制花香沐浴露的味道也愈加浓郁,尤其浴室还隐隐散发着?热气,将?这股花香味蒸得愈加醉人。
拉链解下?的过程中,他?修长的指骨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若有若无的碰到她背后白皙的肌肤,就像是暗示般。
谢杳呼吸一紧,却依旧故作沉静问:“怎么?”
秦鹤川黑如鸦羽的眼睫缓缓抬起,视线凝在?她身上,半响,才说:“阿杳生我气了?”
谢杳透过镜子看着?身后俊美?的面容,神色沉静:“没有。”
“真的?”秦鹤川俯耳低声?问,如玉般的指骨缓缓覆上她小腹处,力道极轻按压着?。
他?动作暗示性太明显,谢杳几乎是瞬间就想起了在?画室荒唐的那?个下?午,红唇微抿,声?音有些颤抖:“你有事瞒我。”
秦鹤川低低笑?了声?,忽而将?她整个人抱起,半坐不坐地靠在?在?洗手台边上,悬空的感觉让谢杳本能夹着?他?坚硬的腰身,只能低下?头看他?。
“今日和景云去了不寐一趟,喝了点酒,不小心弄伤了手。”
谢杳蹙了蹙眉:“他?们灌你酒了?”
“你身子才刚痊愈,不能喝酒,你还是个一杯倒的。”
听着?她清泠的音色说着?,秦鹤川眸底笑?意更足,将?她轻轻放在?洗手台上后,又躬腰替她将?鞋脱下?,转身去给浴缸放水,等试了试水温确定没问题后,这才将?她抱下?,又继续替她脱剩下?的衣服。
等到温热的水浸湿了整个身子,谢杳这才反应过来,秦鹤川温热的大手却已经扶着?她的后腰,不轻不重地,隔着?水,嗓音微哑又透着?些喜悦:“阿杳,我很高兴。”
谢杳咬着?唇,不解他?这句话,但很快,被折腾的也没精力去细想了。她手撑在?冰凉的墙上,乌锦的长发粘在?了过分精致的脸颊上,脸色艳的仿若一朵开的正盛的牡丹。
“清越!”
她忍不住喊出?声?,但下?一秒,又将声音压了下去。
秦鹤川薄唇覆在她精致的蝴蝶骨上,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瞳色深如墨,俊美?脸孔上透着?极度的危险和诱惑,就像是故意要玷污这朵清泠端庄白牡丹的蛇一般:“放心,山顶别墅只有我们。”
……
夜色浓如墨,华丽冰冷的别墅内,主卧中央的黑色床榻上,谢杳在?床上熟睡着?,光线朦胧,她乌黑如锦的发丝四处散落在白皙如雪的肌肤上,许是觉得热,身上的被子被她推至腰线处,刚好?露出在刚才那场情事中被男人掐至青紫色的痕迹。
而旁的未被发丝遮住的地方,也显露出?不少红色的痕迹。
浴室内。
秦鹤川半身裸露着?站在?镜前,肌肉线条清晰分明的胸膛上,一道道红艳透血的伤口又渗出?丝丝的血,他?神色极淡的用毛巾轻轻擦去,等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