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宴也有些疑惑,余婉静和江淮生都是知道?他家这个情况的,怎么还会这时?候来?电话?

“怎么了?”段宴拿起电话问道。

余婉静已经深呼吸好几下把火气压了下去,拿着手机翻了个白眼,终于心平气和:“那当然是有事?才找你了。”

余婉静也是简单转述了林蔓寻遇到的情况和她?的想法:“所以你知道?当时?边哲林怎么申请到法律援助的不?时?间会不会很长?”

段宴怔愣片刻,反应过来?现在是有机会拿回被施琴私自转出去的那些钱,他也为此振奋:“申请的话需要一些文件,但是蔓寻这个情况应该可以的,时?间的话也不一定很长,如?果着急明天就?直接到司法局吧,我问一下哲林当时?申请到的是哪位律师,要是来?不及的话看他愿不愿意低价些先帮忙。”

林蔓寻的母亲受了伤,以目前?的消息推测大概是轻微伤,那么可以从调解角度入口。

当然前?提是,林蔓寻只是想要钱。

段宴留了施虹家的电话号码,然后回房间找到边哲林的联系方式,再出来?时?留意了一下连春英和段伟雄的方向,他们正?看电视看得入迷,没发现段宴又要拨出一个电话。

边哲林知道?段宴需要那位律师的联系方式,二?话不说就?给了他,也没多问,只祝他事?情顺利。

“谢了,兄弟。”段宴难掩笑意。

“客气啥,行了,我要去学习了。”边哲林笑道?。

段宴拿到信息后才给林蔓寻拨打电话,那边很快就?接了,他有些意外紧张,林蔓寻果真和余婉静说的那样一直等着他的消息。

好在,他对这方面也比较了解,之前?回来?时?他处理过很多。

“段宴吗?”林蔓寻清泠的声音响起?。

段宴的手放在台面微蜷,局促地“嗯”了一声。

林蔓寻笑了出来?:“婉静和你说了吧?我也是担心要是错过了再要回来?就?很难了,所以有些着急。”

“嗯,确实是这样。”段宴也赞同林蔓寻的想法,趁现在人在警局押着可以尝试捏住要求对方正?面沟通,“你目前?的想法是对方给钱是吗?”

“当然,其他我懒得纠缠,确实能拿到手里的才是真的。”林蔓寻虽然心中有气,但却是很务实理智的。

什么都是次要的,拿回钱和施琴的医药费才是要紧的,更何况她?也听了施虹从民?警那里了解到了,目前?施琴的伤势只够让那个混球在里头待十几天,要达到公诉还是有些难。

“那就?是轻微伤了,不构成轻伤。”段宴确定了,“你明天先去社区问问能不能开到你和你妈妈目前?情况的证明,还有带上报警回执和医疗本,到司法局问一下,一般五天内会有消息,要是赶不及,可以联系这个律师,你记一下。”

林蔓寻立即就?记了下来?,要是实在着急,走程序时?间也长的话,她?还是得出这笔费用?的,毕竟律师也要生活的。

她?有些着急,正?打算道?谢完就?挂了电话找施虹反馈这些消息的,却听到段宴多说了一句:“这好像和你以后的方向有些联系,伤残鉴定也是法医职责范畴。”

林蔓寻愣神一会儿,紧张的情绪瞬间被缓解了,她?忍俊不禁:“原来?还是这样的,谢谢了。”

之后段宴挂了电话,拿着记了边哲林给的律师联系方式的纸条进去房间,坐在书桌前?发了一会儿呆才重新?拿起?笔算题。

第二?天清晨,施虹和林蔓寻带着证件就?到了司法局,循着引导找到了援助窗口,说是窗口,其实就?是一张桌子放在一边,一个戴着银边眼镜的女士坐在那边看书,应该就?是派驻在这边的律师了。

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