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吧,但他这样……该不会……是个和尚吧?”
林蔓寻听了一耳朵:?
她不是很理解,再看时段宴已经和他们打得火热了,虽然看不懂,但是从他们的欢呼中可以看出段宴的加入让他们很振奋,和他打球是开心的。
她没有停留太久,看了一会儿就走了。
等球赛结束,段宴接过同伴递来的矿泉水,相互击掌,然后互相介绍,知道段宴的班级后几个同学面面相觑,眼里有话语。
“之前都不知道你打球这么好,以后常来啊,我们一三五都在这里。”
那时候智能手机还不流行,大多数高中生都没有手机,要见面只能提前约好,如果临时有变再找个人互相告知。
段宴到操场来也是为了锻炼,他以前不知道自己的形象与体能糟糕,现在回来了发现真是不堪入目,自然不能忍受,原本是打算像学校开始体能训练后那样,每天围着操场跑几圈然后自己运动的,现在有同伴一起打球,仿佛又回到警校时的日子,他自然愿意。
约定好时间后便要走了,几个人走在校道上趁没分开走,一个男同学在另外几个男同学怂恿时摸摸鼻子,问段宴:“你,你和林蔓寻一个班吧?”
段宴刚把手腕擦干戴好手串,听到问题后立马看向他:“怎么了?”
“还能怎么的,全校几个男的不知道她,这不是羡慕你嘛。”男同学笑着挠头。
段宴又垂眸摸自己的手串,以前他不社交,天天一个人在课室枯坐或者写题,只知道林蔓寻很受欢迎,而她本人在班里却看上去和他差不多孤僻,导致他对这种受欢迎程度的理解有误差。
这会儿他才对这个程度有了真切的理解和感受。
段宴看他们几个嘻嘻哈哈,有意无意的想通过他了解林蔓寻,他表面平静,但是内心复杂。
“我和她不熟。”最终他生硬地表示。
但他们几个反而表示理解,因为林蔓寻太有距离感了,她不愿意与任何人深交,段宴也不是特殊的存在,不熟悉也是正常的。
于是在校门口分开时大家都没再继续那个话题,只是段宴话变得更少了,好在男同学门都不太敏感,没发现他的异样。
段宴回到家,连春英正在厨房忙碌,他进入房间摘下手串,心情有点郁闷,什么叫不熟,他和她是这么多年的邻居,初中开始就是一个学校,高中还是同班同学。
但是他沮丧地发现,由于自己从前的性格缺陷,和她交流似乎真的没有很多,说是不熟也对。
晚上林蔓寻准备睡觉时听到施琴回来的关门声,与此同时也听到她说话的声音,应该时在接电话。
“不行,她去了谁给我做饭送饭?”
“你这么喜欢就让她叫你妈行了,反正你也不嫌倒霉。”
……
林蔓寻坐在床上仔细倾听,猜测应该是小姨施虹打电话过来,她这时候才会心跳加速一小会儿。
房门被打开,她立刻抓紧被子坐在床上警惕地看着房门。
施琴一开门就看到林蔓寻警惕的双眼,不甚在意地走进来:“你小姨叫你这周周末去她那里住两天。”
说完就用力关上了门,林蔓寻松懈下来,嘴角也忍不住翘起来,对要到小姨家居住充满期待。
在她刚出生时,爷爷就因为她是个女孩要把她扔掉,是外婆把她带走喂养取名,等外婆走了小姨施虹便代替了外婆的位置,后来施琴为了讨要抚养费便把林蔓寻带回身边抚养,可是林蔓寻的父亲直接不承认有过一个女儿,彼时他已经和第三者结婚,并生下一个儿子。
施琴不能接受这个局面,却把怨气发泄到林蔓寻身上,施虹知道后又把她护起来,她想带走林蔓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