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肉棒还在用一个频率往深处钻。
慕迟小腹抽搐出酸软感,性器跟着肉穴一次次高潮,手指颤颤圈着柱身往外拔,往往出来一点,就被穴肉吸了回去,重重肏弄着肉壁。
到了最后,慕迟已经不是为了拔出按摩棒,是害没办法关闭的按摩棒肏进他的胃里。
浴室里响起含糊呜咽的啜泣声。
结束后,慕迟眼尾曳着湿润的绯红,满是泪痕的小脸黏着凌乱的发丝,红润的舌尖还来不及收回。
他都不想起来,排完浴缸里像倒入牛奶似的水液后,就扯过浴袍在里面睡了十分钟。
十分钟后勉强爬起,跌跌撞撞地去床上。
入睡时,他想。
人这辈子,这样的大霉最多就两次,他已经倒霉过两次了,以后必定一帆风顺。
*
事实也如慕迟所料,他借着变卖的财富结交上一个个可以利用的“朋友”,洗清偷盗犯法的过去,用五年的时间过上了超越大部分人的生活。
但慕迟宛如一只把嘴巴塞到满当当,还想吃更多食物的仓鼠,对金钱的渴望随着时间的推移,反倒像填不满似的。
他的朋友恰好地向他提供能再上一层楼的梯子,只是有些风险 。
“那边不是说换了个掌权人,变得比之前乱多了吗?”慕迟指尖玩弄朋友给他的烟,他有些迟疑,友人告诉他要去的国家恰好在前段时间才结束了内乱。
“富贵险中求嘛,我联系好了,跟之前咱俩去的时候一样,安全都由那边军队负责,反正不管换几个掌权人,底下还是只想着搞钱。”友人满不在意,眼神只凝视在慕迟的指间。
雪白的烟身在指间被揉到皱巴巴,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其他地方,如果此时慕迟玩的不是烟,是植物充满汁水的根茎,或者是肮脏配不上这双手的阴茎,那会有多么诱人。
他像是献宝一样对着慕迟说:“你还不相信我吗?要真的有很大的危险,我就自己去了,怎么会告诉你。”
被完完全全驯服的小狗,脱离混乱环境逐渐下降的警惕心,令慕迟答应了对方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