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有放空自己,才不会想到男人是怎么在他老公的大衣上干他,逼着他叫老公,承认自己是对方的骚老婆。
他不想叫的,可是男人就更过分的弄他,性器疯了似地顶撞软肉,在里面灌入大量的精液,还,还说要把他拖到周久面前,让周久看看他的样子。
有病,疯子。
慕迟听到了脚步,他偏过头,黑发松松抚过脖颈,他不让男人看到他的脸。
他的抗拒都是柔软的,没什么力度,但面对的人才知道有多绝望,像是隔着不会被打破的玻璃,让你永远无法真正靠近这个人。
何斯笑了下,带着幽幽的寒意,明明已经想好了,可看着老婆如此的讨厌自己,他还是不舒服。
没关系,讨厌和喜欢并没有区别,他要的是,老婆的注意力全在自己身上,不会分给任何一个人,任何事物。
而现在已经成功了一大半,何斯的视线扫过慕迟发红的耳朵,紧绷的身体,无意识吐出的音调……这都在说明老婆在乎他。
慕迟素质在和何斯相处后极速降低,他不仅骂何斯,还骂自己不中用的身体。
身体察觉到男人逐渐靠近,不由慕迟控制地轻颤,完全是被做出条件反射了。
问题是要是一直这样孱弱就好了,可偏偏在他被男人肏得想死的时候,还保持着若有若无的清醒,逼着他泣不成声的撑完全程。
没用的身体,还有那个该去吃枪子的疯子。他又骂了一句自己和男人,一点都不双标的。
何斯坐在了慕迟身边,柔情蜜意地说:“老婆好乖,居然呆在床上等我。”
“有想我吗?”
慕迟真的,克制不住地发颤,他肉穴听见男人的声音,几乎马上开始了收缩。
很清晰的水声,在慕迟听来是这样的,水液从淌变成了涌,肉穴像失禁那样排出男人灌进去的肮脏的体液,再也回不到以前的状态。
身体的改变对慕迟来说,像一场缓慢而疼痛的凌迟,他抿了抿红到发艳的唇瓣,轻声说:“想你去死吗?那我很想你,你快去死吧。”
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他该与男人虚与委蛇,该找到机会报警,可情绪就像不由他做主的肉欲一样难控制。
男人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他的下巴。
就这一个动作,慕迟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喉咙率先泄出呜咽,像受到刺激的幼兽。
乌黑的眼眸漫上害怕,可始终对不上焦,看不见人。
楚楚可怜的惊惶
何斯捏着慕迟的脸,让他转向自己,“你的身体,已经认识我了,高兴吗?老婆。”
“你再也不会认错人了。”
确实不会再认错了,慕迟的肉穴都快被塑造成何斯鸡巴的样子。
何斯说的是实话,慕迟却忍不住被气到轻喘,泪水一滴滴滚落。
他高兴什么?高兴自己被肏成一直流水的奇怪,高兴他终于能认出一个伪装成他老公不成,就恼羞成怒强奸他的罪犯?
“不会有人像你这样,你到底要干什么,”他声音沙哑,带点哭过的鼻音,很让人可怜。
但对于何斯来说,慕迟的苍白柔弱只会让他更进一步,试图将他的身心彻底侵占。
谁叫他就是老婆说的那样变态畜生呢。
“对,不会有人像我这样,所以老婆就只会记住我了,”何斯有点为他在慕迟心里独一无二的地位高兴,他吮上那软红让他亲不够的唇瓣。
唇肉之间互相碾压,他在挑开慕迟湿软的唇缝前,还有耐心的回答慕迟的疑问,“我自然要让老婆喜欢上我。”
他的手挤进湿漉漉的腿肉里,往上去抚摸肉穴,“老婆的骚穴很想我吧。”
穴口在他的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