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空气里除了黏糊的水声就是可怜的啜泣。
被艹到跪不住,吐舌、白浊沾满全身。
随着时间的流逝,陆言已经习惯被肉穴讨好,习惯在射精时深埋进穴腔,泵入有力,浓厚的精液。
他空出更多的余力来玩弄慕迟。
粗壮的肉棒时重时浅地抽插着,白浊被怼得呲呲流出,交合处湿漉漉的一片。
“嗯……嗯哈……”慕迟被操的有些发痴,嘴巴微张着,透明的涎水淹没了下牙堂,盛满的涎水沿着红润的舌尖淌出,滚落到下巴尖尖。
他忘了自己之前的态度是多么的不愿意和抗拒。
但陆言没有忘,他粗长的阴茎拔出一半,又重重顶进去。
慕迟提不起一点力气来抵抗这股力道,他身体被顶得往前移了些许距离,膝盖的肌肤浮出薄红。
精液淫水混着的水液被肉棒带了一大股出来,将臀瓣周围的肌肤弄得湿漉漉的,看起来色情淫乱。
慕迟像是陷入脱离不了的沼泽,他手臂到指尖都沾染着白浊,呼吸间全是淫靡的气味,
持久的性事让他反抗成功的可能性缩小到零
琥珀色的眼眸蒙上雾气般的朦胧,慕迟思绪早就成了一团浆糊,他臀瓣微微摆动,粗长、湿淋淋的肉棒在软肉的纠缠中滑出,又狠狠撞上去。
在身体的晃动中,慕迟双腿颤得厉害,手指想要攥住点什么,可只有黏稠滑腻的浊液,那一汪白色在肌肤上洇开。
这场性事明显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
眼前人只剩下啜泣的能力了,陆言却还不放过慕迟。
是对他不听话的惩罚。
“小骗子,不是喜欢爬吗?”
“跪好,往前面爬。”
慕迟身体一抖,肉腔咬着阴茎高潮了。
“不,我不……”想要拒绝,但混乱的思绪吐出的却是自己都听不懂的话。
但就算把拒绝真的说出来,对方也不会听的。
肉棒拔出又往里面撞,肉壁被磨得红艳,藏在丰厚褶皱里的白精被柱身刮得模糊晕开。
雪白的屁股肉被囊袋撞击出的声音清脆淫荡,
慕迟哭得好不可怜,穴腔滋生出滚热的麻意,像是失禁一样向外淌水。
膝盖被迫在湿滑的沙发上挪蹭,被鸡巴驱赶着,一点点朝前面移动。
怎样都躲避不了的操干让慕迟哭着认错,声音含着浓郁的水意。
可少年只让他继续往前。
直到脖颈上的链子绷到极致,让他再也无法移动,陆言才慢条斯理地问他,“还敢跑吗?”
慕迟先是“嗯嗯”的答应,一看就是没听见陆言说的话。
然后在肉棒摩擦穴心的剧烈快感中,他崩溃的向陆言保证再也不逃了,一定会让陆言物超所值,不会让他浪费一分钱。
他在快感的折磨下说了一箩筐软话,只想逃离恐怖的高潮。
这可不是钱的事情,陆言这样想着,还是感到了难以言喻的愉悦。
“或许我该加点钱来延长你为我服务的时间。”
哪怕慕迟理智跟浆糊没差了,他的啜泣也一下比之前大了很多。
那口滚烫的肉穴夹了下阴茎。
“你不愿意吗?”陆言问他。
慕迟哪敢说不愿意,“愿,愿意,”说着他又呜呜咽咽的,那张漂亮的小脸全是绝望。
他会死的,死在这个变态的鸡巴上。
陆言的手放在慕迟腰上,小骗子的皮肉柔滑软腻,好似他愿意,就可以把这一身牛奶似的肌肤掐烂,满足他的凌虐意。
慕迟抽噎了下,在肉棒减轻力度的情况下,穴腔的快感终于稍稍温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