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你动,”陆言的声音带着得不到满足的渴求感,小骗子的身体柔软温热,那股热意浸散了他原本的冷意。

这能怪他吗?能不能找找自己的原因,那么大的人了技术还这么差。

慕迟憋屈地“嗯”了声,软绵绵的说:“哥哥,我脖子好痛。”

项圈再不松点,等下就连内裤都不给你留下,全偷了,全偷了。

慕迟却听到陆言骤然絮乱起来的气息。

他不知道哪里戳中对方的兴奋点了,那根粗壮的肉棒重重地撞上臀肉,慕迟身体晃了下,性器在皮质沙发的纠缠下勃起。

不在预料中的感受让慕迟老老实实的当上小哑巴。

陆言神情染上不可避免的情欲,他摁着身下人轻颤的肩膀,掌心把肌肤压出红印。

他性器一下比一下磨得重,龟头挤开雪白的软肉,没有章法地操干着屁股。

雪白的股沟被磨出绯色。

陆言微凉的体温和他滚热的阴茎形成鲜明对比,这让慕迟更能感受到肉棒是如何带着烫意操他臀肉的。

偶尔阴茎会戳到藏着的小穴,柔嫩的穴口恐惧地微颤,被肉棒刮上湿漉漉的腺液,外来的水液浸入,给肉穴裹上一层晶莹的光泽。

慕迟强迫自己忽略滚热湿润的肉棒和细微的酥痒,但不由他控制的快意让他重新思考要不要反抗。

如果反抗不成功,不仅要挨肏还要被送入警局,好没有性价比。

而且对方那么变态,说不定会把他栓在外面,随便让别人欺辱他。

慕迟把希望寄于陆言能像那些混混聊天说的荤话一样,能十分钟内结束性事,反正根据那些人的话,十分钟都算久的。

忍忍就过了。

他的直觉还在向他预警,是因为对方呼吸沉重得像是正在进食的野兽吗?

慕迟也跟陆言一样半懂不懂,他不知道阴茎没操进肉穴前,他们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做爱。

只是本能感受到威胁。

臀肉被肉棒奸淫得发软,腺液的润滑让肉棒在股沟里越陷越深,从外面看,雪白的软肉把红棕的肉棒夹在中间,十足的色情。

凸起的青筋擦过柔嫩的小穴,在陆言逐渐熟练的动作下,穴口被磨得微微张开,露出被水液濡湿的软肉,层层叠叠的穴肉收缩,仿佛想要吃下什么。

“我难受,”慕迟粉白的小脸带着水雾感,他难以忍耐这种不像平常的痒意。

甜软的声音似是邀请,但得到邀请函的少年却不知道该如何使用。

陆言也难受,他牙莫名的痒,想要叼住面前瓷白的肌肤。

可最想要叼住的地方已经被遮住了,他退而求其次地吮上后颈下面的肌肤,舌尖舔过项圈勒出来的红痕。

这下到处都是麻酥酥的了,慕迟不乐意地说:“我难受,难受!你这个聋子听见没有,”娇得像是他才是出钱的那个。

肌肤被唇齿碾着,慕迟一愣,琥珀色的眼眸气出水雾,“我要去警局,你不许动我了。”

软白的手臂陷入了皮质沙发里,因为出了些汗,动作间还有被黏住的酥痒。

陆言牢牢把他压在身下,垂落的黑发滑下水珠,滴在慕迟的肩胛骨上。

少年的眉眼含着浓重的情欲,他惩罚似地打了慕迟的屁股,“你哪里都不许去,留在这。”

臀瓣荡开肉浪,含得肉棒更硬了,肉穴朝外面渗出淫水。

慕迟被打的呜咽了声,他没遇见这么强买强卖的人,恨恨地说:“我以为进警察局,被惩罚挂着罪名示众就是最痛苦的事情,直到遇见你。”

自己都忍受同性的性器了,忍受把他屁股磨得滑腻腻,全是不知道哪里来的水。

可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