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无表情靠在窗边,雪白的脸庞映着煌煌的微光,有些出神。
不管是房间还是窗外的景色都是符合慕迟喜好的,可有什么用,他得到的只有绝望。
慕迟光是坐着就能感觉到快感的累积,在悬雍垂被改造后,小穴也没被放过。
甚至更为羞耻。
探测仪可以将穴里的情况投到屏幕上,慕迟看着自己艳红的肉壁被漆黑的仪器磨蹭过,还伴随“老婆敏感点好浅,但是太小了的”的话语。
敏感穴心被注入进药液,一点点地在慕迟视线里增大,不说阴茎,就是穴肉平时的状态都会摩擦过凸起的敏感点。
收缩的时候,更是像是被狠狠的肏了一顿。
门开了。
声音传进慕迟耳里时,他条件反射地颤了下,这代表他今天不会再有单独一人呆着的时间。
属于旁人的体温包裹住了他,慕迟听见那人说:“老婆好乖,今天都没有闹。”话语刚落,他就被抱在怀里,坐在阴茎上。
另一个人跪在他面前,痴迷地含住他的乳尖。
雪白的乳肉柔腻,已经从平坦到鸽乳般的大小,过分的高潮还能使它出奶。
慕迟再次被沉入沼泽般的快感里,直到死亡,他大概都无法逃脱令他厌恶又沉迷的情欲。
偷东西被逮到,说是提供服务的,被戴上狗项圈,摆成后入的姿势
冬天带着寒意的冷风吹过慕迟脚裸,他抿了抿软红的唇瓣,瓷白的小脸看上去可爱又乖巧。
男孩望着灯火通明的大楼,目光专注。
没有人能凭借他外貌看出他在想多么恶毒的事情。
如果这次得到的东西比不上他在这等待的价值,他就要把给他消息的那人沉河,当定河石!
等到楼房的灯光逐渐熄灭,慕迟才身手熟练地从监控死角翻进小区。
等等,他今天要偷的是哪里来着?
被冷风吹了半天的脑袋有些发懵,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慕迟凭着模糊的记忆打开别人家的锁,自然地像是自己家。
进门,慕迟无视房间像发生过案件的混乱,直奔对方可能藏着的保险箱,宝贵物品的地方。
到处都空空如也,慕迟越找越气,怀疑这里被同行翻过几次了。
“啪”
房间的灯光突然亮起来。
“你是谁?”微哑的声音。
糟糕,放松警惕了。
慕迟转头,对上一双疲惫的眼睛。
黑发黑眼的少年站在门口,他年纪和慕迟差不多的样子,衣裤名贵,但充满了没有打理的褶皱。
“你是谁?”少年重复问道,背到身后的右手有寒意的光芒。
思绪流转间,慕迟扯出借口,“我是跟人约好,来提供服务的,可我没有找到人。”
他露出不好意思、带着羞色的笑容,“是你找的我吗?”
少年知道面前人的话是什么意思,一个青涩,没有经验的男妓找错了门。
可能为了要发生的事情,对方穿得单薄,在这种天里是会觉得冷的存在,他在他面前搓了搓手,不知道怎么放地攥住衣裳。
他看着那人的眼睛浅淡微妙的琥珀色。
像是刚刚凝固、还透着晶莹的糖壳,温暖甜蜜。
他恍惚了一瞬间。
慕迟等待着少年否认,然后赶紧溜溜球。
但他却听到对方说:“是我。”他眼眸一下变得滚圆,抬起的小脸充满惊讶。
少年继续说:“抱歉,让你久等了,我再给你原本价格的双倍吧。”
慕迟软红的唇瓣抽了下。
有钱不赚王八蛋,但他感觉对方光是说话都精疲力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