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眉眼弯弯地哄他,“再吃一点好吗?”

哄孩子一样的语气,如果不是它要慕迟含住性器,把里面的营养液吸出来就更好了。

“离开我身边,我不需要,”慕迟使劲擦去唇上沾染的白浆,唇肉被擦得娇艳欲滴。

他感到厌烦,可以一次灌入却非要这样玩弄他。

他不明白正是因为他的态度,才会被这样糟糕的对待剥夺掉他的自由,占有他的一切,直到他习惯依赖上他的丈夫们。

手腕被握住了,慕迟抬眼看它,对方像是忍耐着什么,“你还需要进食,”另一只手触碰他的小腹,“这里,没有鼓起来。”

它语气不再是柔和的询问,变成强硬的通知。

慕迟颤了下,大脑回忆起那种窒息感,红润的唇瓣抿着,拒绝凑到他面前的性器。

容貌精致的仿真人并没勉强,“不愿意吗?换个地方也可以。”

“你自己选好不好?小迟。”

它确实是温柔的,换成其他性格的仿真人,慕迟的肉穴早就被肏出水声,整个人除了呜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它循循善诱:“选后面那个的话,小迟要自己坐上来。”

慕迟还是不动。

“我等久了,就帮小迟选了。”

慕迟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他好像又回到了十八岁那年,只不过那时的他面对的是一个,现在却是一群叛乱的仿真人。

而且没有得救的可能,不会有人救他的。

慕迟跪爬过去,手搭在对方臂弯上,借着力把身体挪了上去。

他就是那种精致的,初雪般的漂亮,很少停歇的性交把他清冷的眉眼染上难掩的欲色,淡淡的粉意晕染在脸上。

这样摄人心魄的美人抓住了它,不,它掌控了他,让他为自己一句话苦心竭力。

仿真人维持不住温柔的假面,它就很想让面前人高兴,但这种高兴一定要是关于它的,一定不能把注意留给其他东西。

房间的温度略高,让慕迟不穿衣服也不会觉得冷,雪色的肌肤泛着粉,触碰像是暖玉般细腻。

漂亮的人类攀在它身上,那张脸带着春意,他的手在抖,软腻的肌肤贴着它,甜美的情欲正在从他的一举一动中透露出来。

他动作有种不自觉的亲昵和依赖,与眼里自以为隐藏了的厌恶形成鲜明对比。

可情绪是能被改变的,对药物上瘾的身体也会影响到身体。

不用担心药物会断掉,仿真人精致的脸上是满足的笑意,只要它们还有一个没被摧毁,青年就逃不脱时时刻刻上涨的欲望。

它的渴求并没有因为慕迟的主动褪去,反倒是燃烧起更深刻的肉欲。

“我要为你神魂颠倒了,小迟,”它亲吻上慕迟红润的唇瓣,绵软雪白的手臂微微颤着,但依旧攀附住了它。

肉穴接触肉棒很简单,阴茎青筋盘旋、狰狞地翘着,小穴被肏到熟软多汁。湿漉漉地往下淌着水液。

只是在接触到偌大的龟头时,甬道里的软肉谄媚地嗦动肉棒,肠道深处泛起难以忍耐的痒意,慕迟差点把肉棒全根吃入了。

指尖因用力发白。

慕迟缓了口气,黑发黏着雪白潮热的肌肤,他神色迷离,眼睑晕着要哭出来的粉。

好似被暴雨打乱的鸢尾,凌乱不堪的美,怎么揉碎都没有关系。

“小迟要自己动。”

很残酷的话语,逼着青年认清,他只有讨好它之前被随意销毁卖掉的产品,才能获得喘息的时间。

何况慕迟的身体每天维持在一个极低的体力水准,他动不了几下,就会被快感弄到坐在鸡巴上,让粗壮的肉棒贯入深处,一点力气都没有的接受奸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