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援人员们拦住了暴跳如雷,想往里面冲的男人。

少年故意的,它就是要慕迟的父亲也记住它,以后对慕迟流出的关于此事的关心,愧疚,生气,都有可能让慕迟想起他。

时间不多了。

少年用力撞着肉穴,高频率的抽插了几十下,在抽搐的绝顶里射出精液。

慕迟蹙着眉,不自觉流出微微的痛苦。

穴里实在是装不下了,精种多到膀胱都被压出连绵不绝的尿意,但少年不停,他就只能接受。

肉棒抽出穴腔发出“啵”的声,带出大团的精液,慕迟恐慌这突然空起来的感觉,会出来的,丈夫又要生气了。

他使劲绞紧了穴肉,但没了大肉棒的堵住,精液依旧一丝一缕地淌出艳红的穴肉。

慕迟小声地啜泣,赤裸的身体被披上浴巾,他听到了少年的声音,充满了餍足,带点笑意,成为他接下来几年的噩梦。

“小少爷,你得救了,但他们真的能救你吗?”

……

他得救了吗?

慕迟又一次从梦里惊醒,他看着熟悉的房间,剧烈跳动的心跳才慢慢平缓。

他是安全的,他的确得救了。

那天的事情像是大脑刻意模糊了,让慕迟现在去想,他只能想起他被救出问父亲的第一句话:“你得到你想要的了?”

和父亲接近混乱的抱歉,“小迟,我没想到的,我以为最多也只会受点小伤,怎么会这样?”

是呀,没有什么比自己唯一的儿子受到伤害更能洗脱嫌疑了,那个给他们提供机器人的竞争公司再也不会成为他的威胁。

慕迟走到浴室里,他看着镜子,与里面的自己对视。已经过去六年了,曾经热度爆表的新闻没了踪影,也没有人在他面前提起发生过的事情,不管是不敢还是不记得了。

但他好像还停留在那年。

留下的后遗症在时间的洗刷下也没有好,时至今日,慕迟依旧会呜咽着从梦里惊醒,每当这时,穴腔自然变成湿漉漉的,淫水打湿内裤 ,肉穴里软肉微微抽动,像是被肉棒肏了很久。

他对着镜子看了一会。

浴缸的水温调高,湿润滚热的雾气安抚着他的身心。

肌肤被水流烘得滚热,雪白泛着粉。

静谧安稳的时光能驱散任何不好的情绪。

假的,只有看见别人倒霉才能让慕迟翻涌的情绪稍微平息。

慕迟第二天去了医院,去看他两年前出了事躺床上的父亲。

医生朝他汇报情况,慕迟神情认真地听着,长睫不时颤下。

“东西该用就用,他活多久,医院就能得到同等的报酬,”慕迟说道,他始终跟别人保持显得不太礼貌的距离。

一对着这位年轻的总裁,医生总忍不住去看那张让人惊艳的脸,他神情是冷淡轻慢的,但纤长的睫毛总是低垂。

给外界释放出一种脆弱可欺的信号。

像玻璃做的鸢尾,比起在商场上,更适合当弹琴画画的艺术家。

他刻意降低语速,可事情还是很快说完了,他看着青年进入病房。

他回味着这次的交谈,期待下次。

慕迟坐在柔软的椅子上,看着面前插满仪器的男人,唇瓣微扬。

他叫: “父亲。”

男人瞳孔动了动,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慕迟。

慕迟用欣慰的语调说:“我有件高兴的事情告诉你,医生向我保证,新的机器能让你多活四十年以上。”

尖锐的警报声响起。

慕迟上前,将男人挣扎的表情收入眼底,“我知道父亲高兴,但父亲不能太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