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会卖可怜。

但要是真的上当了,会被对方得意洋洋地嘲笑。

“原来小迟是这样想我的,”秦风不为所动,他冷淡的语气果然让慕迟偷偷瞅着他,他面无表情地强迫慕迟跪在他面前。

慕迟咬着唇,面前是被他捆起来的阴茎,粗大高昂,底部系着紧紧的墨绿绸带,柱身因为长久没有释放,隐隐有点变色。

“你该做奴隶该做的事情了,小迟,”秦风揉着他的狐耳,慕迟不由地战栗,小声哼唧。

软绵绵的酥痒令他动都不想动,他听见秦风说:“把它取下来。”

他准备按照秦风的意思行动,对方揉着狐耳的手却移到了他唇瓣上,“要用嘴巴。”

慕迟能怎么样,他只能忍辱负重,他用嘴巴靠近那根粗大的性器,热气扑在脸上,小脸粉白粉白的。

他唇瓣红润,露出的牙齿糯白,小心翼翼地叼绸带。但秦风在给他捣乱,两只手对着他的狐耳乱揉,没有轻重,麻酥酥的刺激从耳朵窜到别处,强烈无比。

慕迟小声呻吟,大腿内侧淌着他自己的精液,具有存在感的温热。

“小迟,怎么停了。”

秦风把他揉到高潮,还装作不知道似的。

慕迟恨恨地继续,身体里残留的酥意令他唇瓣抖着,怕咬伤秦风,很多时候唇瓣都是像亲吻般,柔柔擦过丑陋,壮大的肉棒。

鼻尖沾染上些许的腺液,呼吸全是肉根的味道。

慕迟终于叼起了绸带,颤颤巍巍的,涎水含不住地从殷红的唇肉上流淌,滴到柱身。

马上就可以了,只需要

“不可以咬断,小迟怎么系上去的,就给我怎么解下来。”

头顶传来的声音令他垮着张小脸,恨自己速度不够快。

他不知道对方视线没从他身上移开过,速度再快也能第一时间阻止。

软嫩的唇肉在柱身上反复磨蹭,快感把性器弄得兴奋极了,肉棒微微弹动,黏糊的腺液抹过慕迟脸上的肌肤。

慕迟睫毛嫌弃地抖颤,合不拢的嘴巴让涎水止不住地掉落,他嘴巴都要发麻了,才看见墨绿色的系带解开。

带子挂在肉棒上,与此同时,肉棒猛然抽动,不知憋了多久的精液一下射出。

慕迟被弄了一脸,甚至进了张开的唇瓣。

他咳嗽,长卷的睫毛上盛着白浊,抖颤间,白浊滑落,和脸颊的精液一起淌到下巴尖尖。

他睁着水汽蒙蒙的眼眸看秦风。

秦风也看他。

知道秦风想看什么。

慕迟垂下眼,嫩舌舔去覆盖唇瓣的白浊,将属于秦风的精液吞咽下去,直到唇肉完全嫣红不剩一丝白色。

“小迟,奴隶是不能休息的,”秦风满意地擦过慕迟的脸,抹开肌肤上的白精,“转过身趴着,别让我说二遍。”

慕迟听从秦风的话,他视线带着轻微的白,扫过旁边目光空洞的人群,丧失对人群控制的他不知道这些人什么时候醒来。

好刺激。

刚刚才发泄完的肉棒顶住他的穴腔,肉穴有点湿了,软乎乎的穴口热情地嗦了下顶上来的龟头,异物的侵占感令慕迟抿了下唇。

放在以前他对肉棒是习惯的,但今天不一样,他本想今天翻身当主人,就没打算过给秦风肏,心里有种超出预料的不适。

龟头顶开穴口,嫣红的软肉下陷,透亮的淫水从里面冒出,温热地覆盖在肉棒上

秦风的肉棒顺利不受阻碍地肏入穴腔里慕迟心里再不情愿,他肉穴也快成为专属于秦风的鸡巴套子了。

慕迟膝盖有些抖,秦风的手按在他起伏的肩胛骨上,在他耳边问,“小迟,说见面就讨厌我,后面讨厌到要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