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迟不过去,舌尖紧张地舔了下红润润的唇瓣,眼睫乱颤。
不知不觉中,男人对他的欲望已经无法再被掩盖了。
“好吧,”秦风失望,他停顿了下,“那我过来找小迟。”
慕迟咬着下唇,小狗似的呜咽了声,狐耳往后面压。
他看出秦风的不虞了,随着秦风的靠近,对方的影子和气息攀爬上他的身体。
秦风的手指压着他的脖颈。
“小迟一直都认知不到一件事情,”秦风很平静,眼里却是阴沉的,充满对自己所有物的占有欲,“你是我的,你不能逃避我。”
他的样子让人认不出来书那个对谁都冷淡,克制的秦道长。
慕迟脸色苍白,他有感觉,再逃不走就真的永远逃不掉了,他勉强弯出笑意,“你之前还说等我听话要放我走,如今是舍不得我了吗?”
他听见男人的承认,“是。”
唇肉被热意压得微陷,舌尖挑开他的唇缝,霸道蛮横地亲吻着慕迟。
“留在我身边,这该是你给我不杀你的报酬。”
慕迟眼里浮现水光,喘息破碎。
等到结束,他唇瓣红得像血,口腔的麻意让涎水溢出嘴角,滑出一道明显的水痕。
慕迟蓦然叫了下,他的性器被秦风握住,在掌心的揉搓下,湿漉漉的性器再次勃起,铃口翕张着,隐约可看见里面娇嫩的软肉。
花枝在秦风的另一只手上,细长,根茎光滑得像是特意打磨过。
“你想知道这个用在哪里的?”秦风握住慕迟的性器,让它不能乱动。
慕迟僵硬住,他敏锐的预感到即将到来的事情,却无力阻止。
秦风喜欢慕迟现在的怯弱,像是被驯服的兽,拔掉刺的蔷薇,就算被过分的对待,也只能垂下自己湿漉漉的长睫,发出抗拒却破碎的呻吟。
他在逐渐拥有慕迟。
花枝被秦风拿着,戳在干净的性器上。
当花枝末端真抵住铃口,慕迟还是经不住的抖颤,娇嫩的软肉被刮过,升起的刺激尖锐涌入大脑。
“唔!”他眼眶一下红了,而花枝在缓慢地往下,被握在秦风手心里的性器令他被锁住似的僵硬。
尿道里的软肉被花枝磨蹭过蔓延出一种带着烫意的麻痒,枝条才进入了一点,铃口就冒出黏腻的水液,沿着粉白的柱身下滑。
好似要被玩坏的恐慌。
秦风的手很稳,花枝不多时就进去了一半,着火似的麻痒传递到整个性器,阴茎轻颤,受到刺激到尿道涌出滚热的透明尿液。
空气里都是甜腻腻的气味,黏黏糊糊地来勾着秦风。
喜欢被这样对待,还不承认的小混蛋。
秦风手指按在慕迟嘴上,湿润的唇肉本能轻含着指尖。
慕迟小声呜咽,雪白的小脸晕染着薄红,浑身的肌肤浮出湿漉漉的光泽。
比起痛苦,更像是欢愉。
汗水从脖颈滑到胸膛,奶子上的夹子像蝴蝶翅膀般微动,坠子互相撞击出特别的声音。
两处地方都是痒的,只不过尿道是烧起来似的麻痒,乳尖是纯粹的痒。
连这样晃动一下都很舒服,奶孔要出奶般张合着。
越发强烈的感受都影响到后穴,穴腔微微抽搐,可那种刺激没办法缓解,只能茫然地翕动,吐出一股股水液。
细条的花枝越进越深,慕迟的后穴痉挛着达到干性高潮,和淫水一起流淌的是尿液,花枝插入尿道的缘故,尿水是断续的,却一直没有停下。
坠子的撞击音越来越响,白腻的乳肉覆盖淡淡的光泽,对比奶尖愈发嫣红。
直到花枝完全进入,慕迟最后不受控制地挣扎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