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进去了……
被陌生东西进入的恐慌和对面前人的安心作斗争,感官变成极致的敏感,慕迟睫毛被汗水濡湿了,他眼眸失焦地望向前方,脸上有着无法遮掩的情欲。
蕾丝摩擦着掌心,那股痒意反而变得复杂起来。
穴腔里的软肉过于娇嫩敏感,连肌肤的纹理都能感觉到,并觉得指腹有些粗糙,那些酥麻诞生的速度越来越快,带点尖锐的感觉在穴腔里蔓延。
慕迟眼尾湿漉漉地晕开嫣红,修长的脖颈粉腻,被汗浸湿的头发蜿蜒在上面。
可他显然有些舒服的。
穴腔从一开始的干燥变得湿润,抗拒把手指往外推的穴也变得软绵绵的,一点点把指根往里面吸入,手指上都是晶莹的水液,温热地淌下。
胸口的蕾丝都被奶尖顶得有些鼓起,透出嫩红的乳珠,像是在等待人连着蕾丝一起含入口中吸吮。
周久柔声安抚着慕迟,手上的动作却一刻没停,他把穴腔弄得湿淋淋的,里面媚肉都浸足了汁水,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将穴口朝两边拉开,上面的汁液一点点在嫣红的肉壁上淌下。
好像已经做好了准备,哪怕被肏成鸡巴套子也可以接受的。
可当阴茎真的进入了,慕迟还是僵住了身体,穴腔抗拒地绷紧了,让肉棒的进入变得困难。
失去焦点的眼眸盛满了泪水,睫毛偶尔会浸进水液,几根几根的粘成一起,苍白漂亮的脸浮现出潮色,像是挂在枝头的梨花,落在倒映出粉色的湖里。
周久耐心哄着慕迟,指尖划过慕迟的脖颈,发丝被挑到后面,尾梢扫着皮肉带起酥酥的痒意。
他的身体却更加贴向慕迟,龟头和嘴上哄的完全不一样,阴茎只管往穴腔里操弄,穴口的媚肉在一下又一下地肏弄下变得又湿又软,谄媚的包裹住肉棒蠕动。
呼进的空气好像都是灼热的,慕迟头脑都被快意占据了,他不住地喘息,奶尖上的嫣红起伏着,弧度勾引人去品尝。
想让周久停下,可到底还是纵容了对方。
他对周久从来狠不下心。
而且,今天是他们的婚礼。
周久着迷的看着妻子的每一处,低头含住了乳首,白蕾丝和舌面一起摩擦乳珠,肌肤被磨得起了薄红,细细密密的瘙痒感传开。
慕迟下意识挺了挺腰身,雪白的乳肉压在周久的嘴上,温软的触感像是热融融的奶油,周久忍不住对着乳珠一吸,肉棒捣入穴腔。
快意如烟花般在头脑中不停炸开,慕迟唇瓣张着,身体被肉棒顶一下,口里的舌尖就颤一下,涎水在嘴边流下。
小腹有些鼓起,全部进去穴腔的阴茎给慕迟快要把肚子撑破的错觉,他漂亮的小脸满是哀哀神情,手不由捂住自己微颤的小腹,好像在短时间内被肏到怀孕似的。
房间里。
水声从细微变得大声色情,黏糊的水液和精液混在一起,蜿蜒在腿上,落在床单上。
……
或许是过多的幸福总是要点痛苦中和。
在周久以为他可以更好的照顾慕迟时,慕迟生病了,自幼带的疾病和年少所受的伤害残酷地侵食这具脆弱的身体。
慕迟需要昂贵的药物与仪器来维持生命,但不仅仅是要维持生命周久想起了自己暗自下的承诺。
他要给慕迟很好很好的生活,超越大部分人的生活。
虽然在他们结婚后,很多人说是慕迟运气好,能得到周久这样好的伴侣,可周久知道,是他运气好,他跟慕迟的关系就像是影子和主人。
影子没了主人会死的。
周久做了很多会伤害别人的事情,并且一直没有收手,他太害怕不能给慕迟想要的东西了,于是越来越不满足,像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