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迟疑惑地蹙了下眉,是错觉吗?他记得周久手上没有那么多茧子。
可是随之而来的失重感让他没有多思考,他抱紧了面前人,软软的问:“我以为你出事了,为什么突然给我发短信,我好担心你,回来的时候手被电瓶车蹭了下。”
“是吗?我马上给你上药,”何斯看着厨房门口的血迹笑了笑,声音温柔又能保证门口蠕行的人能听见。
慕迟坐在沙发上,他摩挲着抱枕,将下巴靠在上面,
视线除了黑暗别无它物,可耳边却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响,他有些害怕地去抓身旁的盲杖。
“啊?”他小声叫了下,手臂被一只手掌抓住,手指圈着腕骨,缓慢地揉了下皮肉。
“我来给你上药了,”声音有些暗哑。
慕迟小脸白着,是不是他太害怕了,他为什么感觉旁边的人不是周久。
“周久,”他不确定的喊着,伴随着对方的答应,那股奇怪的声音更大了。
“厨房那边有东西吗?”他惊慌的问道,整个人都要缩在“老公”的怀里了。
“一只扑腾的鸡,我去把它处理了,”面对周久努力蠕动的身体,何斯轻描淡写的说。
“别走,不要去,我有点怕。”
柔软的身体更加贴住了他,慕迟眼里噙了点泪水,长睫颤得厉害。
好可怜,这个时候吓一下,什么都会答应吧。
这样想着,何斯抱住了慕迟说:“我一直在这里陪你,老婆。”
应该是这样叫的吧,不是的话就被发现了,那样只能把慕迟关起来,强迫他跪下,在他小脸满是泪水的时候把他弄到糟糕透顶。
慕迟身体僵了下,何斯笑意更浓,“怎么了?老婆。”
蠢蠢欲动的黑暗念头只需要一个怀疑的眼神就可以把它落实在慕迟身上。长腿〃老阿姨证理
“疼,我的药呢?”慕迟似乎收拾好了情绪,他伸出手,强调道:“这里受伤了。”
其实只是有点红肿,被慕迟一说,像是何斯再不关心他就是不爱他了。
慕迟垂眼,他心有点乱,周久很少叫他老婆,一般都是小迟,也不会把活物带到家里。
他不明白自己是不是失明太久过于敏感了,可莫名的预感叫他不要表现出来。
温热的感觉印到手臂上,接着就是细密的麻痒,像是被羽毛划过一样。
这哪里是药,慕迟的唇瓣微微张开,犹豫但没有制止,“脏,”他提醒。
“没关系的,”仗着慕迟看不见,何斯一点都不掩盖神情里的兴奋,他带着浓郁的侵占欲去舔慕迟,舔那微微发红的雪白皮肤。
他享受慕迟微微躲避的动作,可是再躲又能躲到那里呢?毕竟他只是一个看不见的小瞎子。
何斯对着趴在地上的周久勾出一个挑衅的笑容,“我要享用你的妻子了,”他无声做着口型,看对方几乎要发疯。
发现丈夫换人/拖着脚腕带回,身体被肆意玩弄/舔穴高潮
慕迟偏着头,轻软微长的黑发垂落,面上不解的神情让他愈发显得单纯漂亮。
厨房那边的异响越来越重了,像是……大型动物在地上摩擦的声音。
但,周久说那是扑腾的鸡
手臂柔软的触感一下变重,皮肉上的痒意令慕迟回神,他疑惑地发出轻音。
今天的丈夫很奇怪。
“你走神了,在想什么?”何斯看着慕迟,就像看着一只落入网的莺,猎人不着急将它抓入笼中,而是观察并欣赏它无用的挣扎和恐惧。
他好漂亮,何斯痴迷地审视慕迟的神情变化,微微蹙起的眉,浓密卷翘的睫毛轻抖,红粉的嘴巴抿着,唇肉染上亮晶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