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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一触即发的古怪气氛里,慕迟被这两人弄得很难受,药玉与肉穴无比贴合,这代表他一动就会被凸起的颗粒摩擦。两人的争抢让他在动作间被药玉狠狠收拾了顿。

他失神地啜泣了两声,强烈的快意让他下意识要喊人,他记得只要喊一下那人,就可以轻松一点。

“哥哥,”他迷迷糊糊地喊错了人,声音很轻,像是蜻蜓划过的水面。

但不妨碍两个人都听见。

当然两人的心情截然不同。

“嗯,我在这,”江成声音低低的,有点抖,他心温软的一塌糊涂,甚至手脚都好像不知道怎么放了,只能抱紧了慕迟。

而慕成舒咽下了自己习惯性的答应,眼神冷得像冰,轻咬着慕迟的名字,“小迟。”

面前的两人亲密的像是无法插足,明明是慕成舒安排的,他眼眸有种被烙铁烫过的痛热。

他在嫉恨他的另一个孩子。

被他叫名字的慕迟一脸的恍惚失神,然后往江成怀里躲了躲。

好像之所以会喊江成,躲进对方怀里完全是因为本能。

无辜的让人生不起怀疑,这种无意识的叫法也让慕成舒妒意更胜。

慕成舒还是把慕迟带了回去,江成阻止不了他,虽然勇气可嘉的反抗了。

慕成舒把慕迟放在床上,去拿一些东西。

慕迟在床上呜呜咽咽哭着,在回来的路上,他被慕成舒用手指插高潮了好几次,药玉有时候在肉穴的痉挛里有要掉出来的痕迹,慕成舒就很过分地拍他的小穴,把药玉拍进去。

慕迟像感知到危险的小动物,慌慌忙忙找躲避的地方,但他没有办法躲,混乱的理智也不支持他找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