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迟觉得自己成长了,他心硬如铁。
至于江成的情绪,谁爱管谁管。
“再怎么忙,也不至于帮下弟弟的时间都没有,我很乐意帮小迟,”江成看着慕成舒,眼里不是对家长的尊敬,而是一种忍不住的挑衅,像亚成年的狮子想要挑战狮王。
“辛苦你了,”慕成舒笑意柔和,不理会落败者的垂死挣扎,他对着慕迟说:“哥哥愿意为小迟抽出时间,小迟不说谢谢吗?”
怎么还有他的事?慕迟小脸皱了下,现在女娲石都没有他心硬了,他强行挤出“谢谢。”像是要抽刀捅人的苦大仇深。
慕成舒也不是真要慕迟道歉,不过是对江成的回击罢了。
慕迟浑然不觉,他只觉得自己好厉害,居然忍下了这样天大的委屈。
但很快,他的委屈要捅破天了。
慕迟被江成抱在怀里,双腿被手托着拉开,像是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他又气又急,脸热得能可以煎鸡蛋。
他的后背贴在江成的胸膛上,下面的腹肌硌着后腰,对方的呼吸有些急促。
慕迟觉得呼吸声有点大了,胸肌还随着呼吸磨他背,让人不得不恶意揣测江成是因为兴奋才会这样的。
前面是慕成舒,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药玉,那根药玉漆黑,被修长白哲的手指握着,柱身居然有明显凸起的颗粒。
慕成舒眼神发飘,慕成舒在他这里就像是沉思着对犯人用哪种刑罚的狱卒。
后面那个是人形捆绑架。
他真的受不了,但自己夹心饼干一样被卡在中间,进退不能。
“小迟,”慕成舒乌黑的眼眸注视他,在慕迟感到惶恐的时候再补上话,“不要乱动,”
今天的爸爸更可怕了,慕迟在江成怀里听话地放松身体,不再敢收缩肉穴。
穴腔里的水液没了穴肉纠缠阻拦,自然而然地淌在雪白的臀肉上,流到江成掐住臀瓣的手里。
江成更加深刻意识到不同了,他不再是唯一被慕迟在意的人,慕迟比起他,更关注面前的爸爸。
他的情绪使他力度失去了控制。
挺翘的屁股传来被用力掐扯的感觉,慕迟双腿抖了下,肉穴被牵扯出一阵一阵酥痒。穴腔里的软肉在慕迟走路,被人触碰间就积累了很多渴望,肉壁都变得想被肏入的滚热,
被这样轻轻刺激,那些痒意就化成酥酥的快感,带着慕迟攀上巅峰,肉壁痉挛抽搐,哪怕这样的抖动都延伸出激烈的痒意。
慕迟眼眸有些茫然了,这种不激烈的快感弄得他很舒服,下意识发出轻微的呜咽声。
试图把腿分得更开,把小穴给蹲着的人看。
他的性器今天没有插入尿道管,但在这种快感里,只是抖了几下。
习惯了要忍着,哪怕最后射精和失禁前脚跟着后脚来,也不能提前射出。
慕迟不知道自己在恐慌什么,直到慕成舒看够了那口肉穴管不住地呲出水液,艳红的穴口张开,露出里面娇嫩的穴肉,像吞吃什么般一嗦一嗦的。
“很乖,小迟有在听爸爸的话。”
听到了熟悉的夸奖,慕迟小脸的紧张才消失,放心沉浸在快感里。
插入药玉高潮时喊哥哥/慕成舒的嫉妒/捆绑戴兔尾巴玩到不停失禁
慕迟高潮的时候,微仰头,蓬松软乎的发丝蹭过江成的胸膛。
像是无意识的撒娇。
对江成来说,这如同把他从呼吸不上来的水底下提了出来,他被恩赐了继续呼吸的权利。
劫后余生的狂喜令他头脑发昏,以至于忘记慕迟跟他生气的正常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做出这样的行为。
他没有意识到慕迟身体已经受不住的高潮了,毕竟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