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慕迟脸上带着不解。
江宣礼耐心地等待了几秒,确定慕迟不准备照做,鞭子被他“啪”地声打在慕迟腰后。
他对这个不听话的孩子已经够纵容了。
到现在,慕迟后腰也只出现了一道艳丽的红痕。
但慕迟不这么认为,他眼泪汪汪,叫着“父亲。”声音软得像是在求饶,求不要再打他了。
他的父亲并没有可怜他,严厉冷酷地说:“抬起来。”
挨了打,慕迟思绪好像都转快了点,他突然就明白江宣礼的意思,塌下去的腰臀拱了起来,极其羞耻的姿势。
慕迟脸压着手臂,沾着长卷睫毛的泪珠蹭得手臂都湿漉漉,他说话带点磕绊,“父亲满意了吧?”
含着怨恨的声音令江宣礼皱起眉,鞭子在空中晃了下,搭上刚刚被他抽出的痕迹。
慕迟抽噎了一声,他不敢躲,甚至于不敢动,只能全心全意投入这场惩戒。
艳丽的红痕从腰侧到尾骨,微微发着烫,银白的鞭子搭上去,那股烫意就骤然变成了瘙痒,刺激人触碰上面的肌肤。
江宣礼淡淡地说:“不许再塌下去。”
慕迟不用转头,大脑就浮现出江宣礼西装革履的样子,而他却是裤子要脱不脱,丢人现眼地露出大半个屁股瓣。
江宣礼的吩咐让他还不能有任何遮掩,得主动把臀瓣耸着,送在江宣礼面前给他打。
“啪!”
又是一下。
呜,好他爹的痛。
痛死了。
臀瓣被抽到本能发软,慕迟却不敢让它塌下去,忍着痛意将腰臀朝外拱得更高,心里骂着自己爹和祖宗。
“长辈说的话要应声,”江宣礼真如同耐心教导孩子的父亲,可鞭子却沿着覆着湿汗的肌肤往下,抵住了两瓣浑圆臀瓣的中间。
那点冰凉把慕迟吓得浑身僵硬,只知道点头了,半天才颤颤巍巍地“嗯”了声。
不会,不会打他那里吧?
那真的会变成路都走不了,只能被人抱的糟糕了
打屁股,打到哭泣不止,射精失禁
慕迟想起自己小穴被哥哥舔了舔都觉得酸得不行,如果换成鞭子……他不被抽到坏掉才怪。
慕迟双腿打着颤,鞭子的冰凉也就越发明显,像是要钻进他的肌肤。
还没有打到身上,慕迟已经小声,细弱地哼哼唧唧了。
害怕得不行。
就这样,还敢跟他顶嘴,说要承担哥哥的惩罚。
江宣礼唇边带着冷笑,他持着鞭子,倒没有如慕迟所想那般挤进臀瓣,让白腻的软肉被刮得又痛又麻,颤抖不停。
银白的鞭子往下滑动,慕迟害怕地咬吸着嘴巴,唇肉被舔到濡湿红润,他微微分开双腿,主动夹住了鞭子。
看看自己这么乖,能不能让对方下手轻点。
裤子随着鞭子的滑动掉到脚跟,又长又白的双腿贴着冰凉的鞭子,小腿肚都微微抖颤。
慕迟的恐惧完全表现在外,把江宣礼换成江成或者慕成舒,他已经被抱在怀里温言细语的哄了。惩戒也会做的隐蔽些,让慕迟自己乖乖地接受。
但慕迟的恐惧对江宣礼来说,正是他想看的。他不言不语,持着鞭子从带点软肉的小腿重新滑到上面,娇嫩敏感的腿心。
长长的鞭子陷入腿肉,表面的鳞片晃动间闪着银光,像是一截蛇尾正愉悦扇着慕迟大腿内侧。
肌肤被磨得发红,可能性事总是伴随着亲吻大腿,揉腿肉的缘故,慕迟可怜兮兮的泣音变了调,他咬着手臂,主动将腰臀抬高了些,前面的性器却摁在桌子上。
冰凉的桌面冻到滚热的皮肉,舒服的凉意还没蔓开,随即就是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