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迟没想到江成所谓的上药是这样,“你好恶心。”

江成怔了下,随即肌肤被用力亲吻的感受传递给了慕迟。

看着江成脸上的痛苦,慕迟心里浮现的不是自己被哥哥亲吻的恶心厌恶,而是刺伤哥哥的快意。

他怎么能若无其事站在那两人旁边对付他,他就应该痛苦,跟自己一样。

大腿的酥痒影响了后穴,穴腔从慕迟醒来就很不舒服,软肉流淌着灼烧的温度,烫得穴腔不断分泌出汁液。

慕迟动了下就感到湿润的水液突破穴口,淌湿了皮肤,他有些难堪,于是就开始折腾起了江成。

他踢了江成几脚,刚刚穿好的鞋子都掉到了地上,江成看起来没受什么伤害,但他的穴腔在扭动中获得了酥酥的痒意,像是他故意摩擦着床单把肉穴碾开的。

江成心甘情愿的承受着弟弟的报复,对他来说,相比慕迟的无视,这这种报复更像是奖赏。

雪白的腿肉出现蜿蜒而下的水液,落在江成的视线里,他嗓子突然有些焦渴。

他舌尖舔上那点水意,像是沙漠迷途的旅人遇到了一汪泉水般的热切,恨不得将甘甜的水液全部含进嘴里,一丝一毫都不分给旁人。

他在被哥哥舔,连那里流出的水都被哥哥含进嘴巴了。

可慕迟甚至没觉得不对。

在十二岁前,他的衣服裤子都是哥哥帮他穿的,他只需要伸手伸脚就行,直到江成不知道听了谁的育儿经验才叫他自己学穿衣服。

他们一直是亲密的,亲密到江成自己的屋子形如空置,只要慕迟在家,他就不放心回自己房间,总是要看看慕迟,晚上又被纠缠着陪伴慕迟一起睡觉。

慕迟声音像是小时候放学牵着江成的手回家,讲悄悄话般的低,他说:“哥哥,你好像抢不到饭吃的狗啊,好可怜。”

被哥哥舔到失神,在要高潮时按住哥哥的头,喷了他一脸汁水

慕迟说完充满羞辱性的话语后等待江成的回应,但迎来的却是重一点的吸舔。

湿润的酥痒接近他的性器了。

慕迟不满意江成给他的回应,他脚再次踢了踢对方,“我说你像狗,江成你没听见吗?”这次不仅不喊哥哥,还直呼其名了。

江成停顿下来看他,脸庞垂下一些凌乱的发丝,他长相生得好,这样都不显得狼狈,只是看起来忧郁哀愁。

面对慕迟的视线,江成喉结滚动,他轻轻“汪”了声。

羞耻是羞耻的,但还是哄弟弟开心重要点。他的弟弟其实很好哄的,他不过汪了声,慕迟就神情空白地愣在原地了,脸颊一点点攀爬上红晕。

慕迟只是说说,没有真想江成像狗一样对他。

慕迟克制不住心里复杂的情感,这种事情他看着慕成舒,江宣礼做心里可以毫无波动,高兴还可以鼓鼓掌,但江成不行。

“我好痛,”慕迟慌乱得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不是要给我上药吗?药在哪里,我要痛死了。”

少年垂着头,要旁人特意去看,才会发现乌黑的眼眸盈满了水意。

好像真的很不舒服,但江成知道慕迟不舒服是什么样的。

他想,太心软了是会被欺负的。

可他还是利用弟弟的心软,维持自己示弱的神情,“不会痛很久的,”他将手下温软的身体推到床上。

他会医治他的弟弟,直到慕迟好全。

江成想起刚刚在臀瓣间若隐若现的肉穴,那完全是被肏开的艳红,熟软透了,明明没有人碰,却在自己淌出汁水,好像随时做好被人进入的准备,任何人都可以塞进自己肮脏的鸡巴。

但这诱人的变化却不是他给慕迟的。

江成眸子暗了暗,他埋进白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