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碰他,”慕成舒有些失控,但他还是控制声音以免吓到慕迟。
江宣礼这一举动在慕成舒看来就是要把孩子从他羽翼下夺走。
“他也是我的孩子,”面对即将要翻脸的伴侣,江宣礼收回了手,他好似体贴的丈夫在告知妻子,“我去书房了。”
沾着水液的指腹在慕成舒眼前蹭了蹭。
微妙的挑衅。
“我知道了,”慕成舒眼里有着冰冷的愤怒,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来抢他的孩子,慕迟不可以,也不可能离开他。
他的掌心覆在慕迟绵软的小腹上,有些鼓了,可还不够,他的孩子或许还需要一次喂食。
阴茎像是找到了正当理由,往穴腔里重重撞了下,用这种密不可分的方式来确定慕迟还在他这里,不会被所谓的父亲抢走。
但慕迟就受罪了,他体内的快感实在太多太多,多到高潮都无法排出似的,前端的性器抖动着,出来的却不是精液。
他再次失禁了。
江宣礼没有直接离开,他看着慕迟被慕成舒弄到失控崩溃,除了泣音什么都发不出来。
走之前,他把黏在慕迟脸上的发丝划到一边去了,对着神志不清的孩子温声嘱咐:“好好听话。”
滚烫的柔软覆着手指,江宣礼突然能理解慕成舒如此溺爱慕迟的原因。
他不喜欢孩子太过柔弱,但如果是慕迟,他可以容忍。
江宣礼离开了。
慕成舒的心绪却平静不下来,也许宝宝不需要哥哥和父亲,只需要和他在一起就够了,他会填补所有空缺,什么都能满足宝宝。
但那是要从长计议的事情,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喂饱他的孩子。
他眉眼温柔,亲上慕迟红润的唇瓣。
性器操干肉穴的同时,他的舌尖也一一舔过慕迟口腔的软肉。
他平静的想,要把脏东西清理干净才行,不然会生病的。
被灌得肚子都大了/来自哥哥的威胁,只能给他舔穴了
慕迟全身的肌肤被快意烘成了漂亮的粉意,无处不在的快意让他身体扭着躲避,但怎么都躲不开,只能被慕成舒压着一次次灌入白浆。
滚烫的,把穴肉烫得哆嗦的。
慕迟到处都很不舒服,嘴巴被慕成舒以清理的名义舔吮得发麻,里面的软肉微微有些破皮。
只能张着嘴巴,想要凉风来抚平蔓延的灼热,但他这幅意识不清,可怜可爱的样子,只能获得更多他不想要的欺负。
小穴就更不用说了,不久前开苞的小穴已经成了软烂的熟红,熟练得像是身经百战的婊子,含着阴茎嗦动,白浊随着阴茎的进入挤出,软红的穴口全被精液覆盖了。
被慕成舒手覆盖的小腹鼓起,雪白柔软的弧度,少年还那么小,看起来却像被肏大肚子,等待孩子生下的小妈妈似的。
慕成舒轻轻一按,试探自己孩子的饱腹度,慕迟就会可怜的哆嗦,穴腔更是涌出大股大股的白浆。
长久的性事把慕迟的脑子搅成一团糊涂,不管慕成舒问什么都很乖很乖地点头,接受抚摸亲吻时,本该存在他身上的厌恶抗拒也消失不见了。
慕成舒不舍地将性器从慕迟穴里抽出,失去堵塞的精液流得欢快,大腿上雪白的肌肤被淌了一道道痕迹。
教导一个孩子是很辛苦的,但看着孩子在自己手下变好,改掉坏习惯,那种成就感也是无可比拟的。
慕成舒抱着慕迟回到房间,慕迟累极了,看着熟悉的环境,安全感回来了一点,沾上枕头就昏睡过去了。
只留下慕成舒操心。
被子要盖好,手脚不能露在外面,床头柜应该有杯温度合适的水。
如果起床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