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啊,小迟,”陆言改变了自己原本要结束的想法,继续在湿软的穴腔里征伐。

太恐怖了,这是慕迟昏迷前的唯一想法,真的太恐怖了,他以前不找伴侣简直是正确的选择。

就像脑子都被高潮毁掉的恐怖感,特别到了最后,陆言还疑惑似的问他为什么不射,是没感到爽吗?

没有的东西怎么射?然后陆言告诉了他,他用那根粗壮的肉棒把他肏得失禁喷水。

慕迟觉得他以后都不想看到翡翠,钻石……反正跟项链手链有关的东西。

掐攻被发现,惩罚手指撑开小穴/看着阳根和自己的手指肏进/失禁

昏过去了。

陆言看着慕迟,对方身上都是他造成的痕迹,浓厚的气息覆盖着瓷白的肌肤。

视线被面前人所占据,不知道为什么,陆言微微笑了起来。

是他的了,被他打上标记了。

陆言抱着慕迟,怀中的青年像瓷娃娃一样轻而脆弱,他把慕迟放在水里。

数不清的咬痕、吻痕接触到温热的水流,慕迟呜咽了声,脸上有些许的不安。

肉腔里的精液淌到水里,扩散成丝丝缕缕的白。

陆言分开慕迟的双腿,不需要用什么力气,慕迟就很主动地配合他,双腿还做出微微磨蹭的动作,在刚刚性事里,慕迟就是这样夹住他腰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