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这种问题更没有了思考的必要。
此时蒋氏全无顾忌地同她说起,委实等于出了个巨大的难题。
“我……我不知道。”
蒋氏一愣,片刻方道:“嗐,是我欠考虑了。不如这样,我且举几个例子,你听听?”
二人已经走到了听雨阁,严之瑶伴着蒋氏坐下,拒绝不得只能点了点头。
说是举几个例子,其实蒋氏也是觉得挺为难的,毕竟这京中的公子们多是多,她实打实接触过有了解的也没几个,还得挑典型。
沉吟半晌,她道:“此前你应当见过的,那探花郎寒邃如何?”
兜兜转转,竟是到底还是绕到了他身上。
严之瑶伸手拿了茶盏,如果一定要对这男女之事有过思量,那么寒邃也算是第一个吧,毕竟前有兄长叨叨,后又有那日他入侯府,她便是再疏忽也会过心的。
所以此间听蒋氏问的第一个是他,她接得顺遂:“文雅有礼,端方君子。”
“确实,”蒋氏点头,又观她神色淡淡,像是纯纯评说却分毫未有不同,心道怕是对这一类不算心悦,便又问,“我此前也听闻过你兄长的名声,是个爽朗少年郎。”
斟茶的手一振,几不可察的颤了颤,严之瑶将茶盏端给蒋氏,温和道:“哥哥自小就跟着父亲上阵杀敌,豪爽有之,却也鲁莽,不过,与这般性子的人相处,该是自在。”
接了她递过来的茶,蒋氏立刻明了,懂了,相比之下,那还是更喜欢活泼些的,不能光会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