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边上的少女,兀自扫了袖就进来了,立刻就清醒过来,脚也跟着就过去,压着声教训:“收伞不会么!” “她的伞!”裴成远躲得轻松,“不得还了?” “臭小子你……”裴群还待再抬手却是见某人身上湿了大片,再瞧将将进屋的义女身上干爽,这才收了架势,和煦笑道,“之瑶来啦。” 严之瑶将伞收了递给迎出来的欣兰,并没留意屋里动静,这会儿一看才发现不知何时裴成远已经坐得远远的,面前单是侯爷笑眯眯的脸。 “义父。”她唤道,又向着另一边,“义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