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后盾。”
严之瑶听不明白了,她停下了筷子:“侯爷,直言无妨。”
其实打心底来说,她并非叫不出一声义父,侯府待她如亲生,人非草木,哪会无情。
只是有少爷在府里,她到底顾忌。
好在侯爷与蒋氏从不计较。
闻言,裴群也放了筷子,片刻才道:“那南戎自从去岁兵败臣服我大桓后,内里恶斗了一场,不久前刚刚换了新王。这新王荼兀那是个狠人,手刃胞兄后还顺带一把火焚了,灰都扬了江。如今又上呈我大桓,说是他胞兄主战他主和,愿与大桓结亲,修百年之好。”
听到这里,严之瑶并没觉不妥,虽然听见南戎这个名字仍是不适,却到底压下。
只是,本能提醒她,这不是重点。
果然,侯爷说着,突然就气愤地捏拳沉声:“这天杀的荼兀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他竟说,说是为表修好的诚意与决心,不日将派使臣进京,要倾南戎之宝向大桓求娶安平县主!”
“……”
静默中,蒋氏一拍桌子:“这不是糟不要脸么!脑壳子里包的豆腐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