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最后还是起了身,她慢慢走出那一片阴影处,走到了大门处,而后,她端正跪下。
“哎,你这是做什么?”戚清露往后一跳。
“母亲与妹妹教训得是,我是戚家人,怎可为了一个不值得的贼人,做到今日这般。”她一个头嗑下,“清婷闭门思过这些时日,也想通了许多事,母亲说得是,我当以戚家为重。还请母亲原谅清婷任性。”
她这一嗑下,便就是三个响头,连额上都嗑出了血来,戚清露顿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还是管氏赶紧将人扶起来,拿帕子替她按了额喊边上丫头:“愣着做什么,快去请大夫!”
只是将将被扶起的人却是身形一晃,倒了下去。
这日晚些时候,严之瑶好容易将某个状元郎给轰出了院子,连带着她的生辰帖和一尊将将刻好的白玉印章。
裴成远得寸进尺,恨不得立刻跟她写好婚书,还煞有介事地掏了新得的玉印来:“就用这个章,我觉得阿瑶刻的居谦二字甚好!”
说风就是雨,原本也没想到他是这个性子。
这任谁能想到当初那个不可一世的少爷啊!
好在是状元郎游街后需得回去拜谢父母等,这才叫看热闹的人跟着一起散了。
不然,还不知道这人要闹到何时。
倒是前脚众人方走,后脚县主府的大门又被人敲响了。
严之瑶还在门后头,一开门就瞧见皇甫曦探头探脑进来:“我找状元郎的未婚妻。”
被她一句逗笑,严之瑶唬她:“找错门了,不送。”
“哎哎哎!”皇甫曦伸手抵住门,“怎么是找错门了呢,难道我也得爬墙算是对?”
这把,不仅是严之瑶,连着后边立着的露华等人也忍俊不禁。
无法,严之瑶将圣旨递给她们,让开路来:“神医这会儿过来,可是有事?”
“倒也不是,讨口水喝么~”皇甫曦兀自走进去,“今日替皇后娘娘把平安脉,出宫时候这街上到处是人呐,我就绕了点路,哎,你猜我碰见谁了。”
“谁?”
“你倒是猜啊!”皇甫曦点她,“真没意思。”
严之瑶无奈,亲自倒了茶水与她,才听她道:“我啊,碰见戚家的人了,是个小丫头,说是要去请大夫,可今日大家都在瞧热闹呢,她应是没找着近处药房的大夫,竟是将我给认出来了,愣是求我去救救她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