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殊珺面上的泪珠未干,人却是没了话。 最后,还是露华进来换茶,她才意识到失态,起身匆匆道别。 约莫有半柱香的时间,严之瑶都坐在原位上瞧着外头的花枝。 时间是个很神奇的东西,转眼几年,她学会了书法,学会了从书里找安宁,甚至,连经她手的院子里,都能种出花来。 可笑,可叹。 “小姐?” “明日,随我入宫。” “……是。” 新帝虽然疑惑,却也没干涉:“县主府便就留在京中,你与镇西王,还是多多回来看看。” “安平记得了。”严之瑶拜下。 出去的时候,刚好碰上领着宫人进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