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 “你能不能先从我房间出去?”终于,严之瑶忍无可忍道。 严琤背后一凉,手就收了下去:“也好也好,你歇着。” 严之瑶不想看他,不想这人离开前一瞬还扭头叮嘱:“记得看哈!熏陶熏陶!” 这回,没等亲妹动手,严琤自个儿把门给严严实实怼上了。 严之瑶失笑坐了下去,入眼是满桌子凌乱的书册,甚至还有一面摊开的,绘着一座亭下,簪花少女脉脉含情瞧着面前的公子,很难不推断出是谁与她簪的花。 想到这里,她兀自一甩头,啪得合上。 严琤这家伙,太胡来了! 比之裴成远也毫不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