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查得明明白白,只是,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昨夜,寒邃已经畏罪自杀。”
“什么?!”
“如此,你还要查?”
严之瑶握拳,不过半息便应声:“查。”
“好,你既然有此气魄,朕自然答应。”
“陛下?”
“寒邃已死,但岑州商路兴建一事不可耽搁,最近左相家的小子怕是已经面壁思过够了,该要干点事了,你跟着他。”帝王想了想,“就以县主之名,作监督使随行南下。”
他说得平淡,严之瑶心中却是掀起轩然大波。
寒邃怎么会这么轻易死?
寒邃死了,切断了所有的线索,从哪里查?
一时间,她不知道究竟面前的帝王是真的应允还是敷衍。
“怎么?”帝王觑下。
严之瑶赶紧低头:“安平谢恩。”
慈宁宫内,裴太后起身:“你说皇帝近来常有咳喘?”
“是啊。”连诵应声。
“皇后知道吗?”
连诵摇摇头:“奴婢不知。”
“哀家去看看,”说着,裴太后便往殿门口去,却到底顿住脚,又是片刻,她转身,“罢了,晚些时候,交待御膳房送点梨汤过去。太医那边……你注意些。”
“是。”
“听说,严家丫头面圣了?”
“是,头都磕破了出来的,只是陛下没叫人在旁伺候,不知道具体说了些什么。只不过,听说她是求了陛下允她戴孝三年,把未尽的孝道尽完。陛下已经应允,还命她以县主之身,监察使之名,与左大人一起南下岑州,告慰父兄。”连诵叹了一声,“说来严小姐这婚事也是波折,如今百姓议论纷纷,她这也是死了心,陛下许也是怜她伶仃。”
“三年尽孝,她这是想要孤寡终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