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都是咬着牙发出的。
喘了半刻,他道:“皇姑母说要想解除严之瑶与侯府关系,就只能兵行险着。”
“什么?”裴群问,“为何要解除?”
“……”裴成远又不说话了。
“你就这么讨厌之瑶?!”裴群点他,而后,他起身,左右踱了几步,“不行,我现在就进宫。”
“你做什么去?”蒋氏问,相较于侯爷,她平静许多,“既然娘娘没有发话,且看后边陛下如何说吧,你便是此时进宫,也不能改变什么。”
裴群又看了一眼一脸无所畏惧的儿子,转身就走。
蒋氏没走,她起身,淡淡瞧了一眼裴成远:“这不是你皇姑母的意思。”
裴成远不作声。
“中秋已过,陛下既然说你这一身的伤需留京静养,那就养着吧。”
“……”
“不过成远,”蒋氏转身,“箭离弦,就不可控了,你确定不会后悔?”
趴着的人依旧没作声。
蒋氏收回目光:“你爹那边,我会劝着。至于之瑶,只能由你自己来了。”
说完,她开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