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便是我唯一的武器。” 终于,裴成远的声音凉凉响起:“你可知你这句话有多可笑?” “便就当我可笑吧,”严之瑶不再看他,“我已经请求娘娘在我大婚之后解除我与侯府的关系,到时候,严之瑶,便就只是严之瑶。严家的事,严之瑶可以一个人来担。裴成远,我还是要谢谢你,起码因为你,我才能不一直做个睁眼瞎。” “你倒是不如一直做个瞎子。”